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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劍的卓然風姿。」沈莫離言罷,台下已是一片喝。

拔劍而出,劍光閃耀,劍身是罕見的墨色,劍刃薄如蟬翼,卻削鐵如泥,引來台下多少紅眼與涎水。因為沒有結契,劍身無比沉重,只揮舞幾次,就如以卵擊石,蚍蜉撼樹。

灼光多次墜地,把地面青石砸的坑坑窪窪,凹凸不平。台下弟子先是怔楞,不知誰笑了一聲,而後眾人都哄然大笑。

因時辰有規定,必須舞夠一炷香,這可累壞了沈莫離。他並沒有因眾人的哄笑而尷尬,依舊賣力舞劍,說是舞劍,不如說是以劍鑿石,毀壞演武場的公共設施。

慕青池是從來不呵斥同門的,此時也忍不住出面維持秩序,命眾弟子勿大聲喧嘩。

他們嘀嘀咕咕,有嘲笑的,也有嘲笑的。

「聽說慕師兄給他作弊拿到的,如今在這台上可是丟人都到家嘍,哈哈哈。」

「不能結契劍倒是個拖累,上了戰場,就是送死丟劍罷了。」

在沈莫離把地面砸到下沉一尺以後,灼光從劍里出來,面色如千年寒冰,捂著手臂一副重傷樣,怒道:「你想毀我?」

沈莫離見他樣子可憐,忙致歉道:「因這劍身異常沉重,讓你受傷了,抱歉抱歉。」

「既然如此,便劍歸鞘!」

沈莫離望向那悠然裊裊的香,為難道:「還有半柱香,請灼光再忍耐忍耐。」

「那便休要怪我傷你了。」灼光言罷,拿起劍對沈莫離刺來。

沒了重劍的牽累,沈莫離頓時輕松不少,運轉法力,催動金丹,對頻頻刺來的劍東躲西閃,避過鋒芒。

然而灼光劍鋒利無比,四分之三香時,沈莫離已身中數劍,但都不在要害處,他對欲阻攔的慕青池搖頭,示意時辰馬上就到。

秀劍成了比斗,讓台下眾弟子看的興致盎然,還會對沈莫離的功法發表幾句感想。一炷香燃盡,沈莫離終於肯作罷,灼光回了劍里,他拿著灼光對眾人一禮,而後下場。

眾弟子愣了愣,接著身不由己的鼓起掌來,,從未見過劍靈與主人打斗的,這場打斗或將載入仙脈閣的史冊中。

慕青池見譚暝對此事並未表達異議,眾長老自然不願多事。心中不對譚暝的態度有些疑慮,譚暝似乎對莫離很容忍,這是為何?莫離曾拒絕拜他為師,丟他面子,以譚暝的心性不會如此寬容。莫非,他對莫離有何企圖?

莫離長相好,心性也好,被人愛慕也屬正常,但譚暝年事已高,覬覦晚輩,他就不覺得羞愧嗎?日後,還是得替莫離防著他點。

焚音把手里的仙鶴還給沈莫離,道:「還是早點讓它認主吧,這樣綁著也不是事,它不能離開你五十丈,方才你後退的時候,我被拉著往前跑了不少,前面的弟子都罵我插隊。」

「好。」沈莫離道。

回去時,沈莫離見慕青池一副沉思的模樣,便問他何事,慕青池道:「你可感到譚暝有何異常?」

「未感覺到。」沈莫離道。

慕青池拉起他的手,「以後別私下和他見面,我覺得他目的不純。上次我就感覺有點不對,他如此恨我,怎會用一頓鞭子就同意幫你治傷呢,畢竟你是我這邊的,除非……」

沈莫離的心隨之提了起來,他不知道慕青池想到了什么,但他希望不是最壞的那種。

慕青池說不出口,他覺得這是對莫離的一種侮辱,便改口道:「總之,離他遠點。」

「嗯。」沈莫離放下懸著的心,跟在慕青池後面走,邊走邊想是否哪里出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