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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目,挨打也不予反抗的行為,不是下人是什么,首領夫人嘆了口氣道:「是我著急了,花染,快進來我幫你療傷。」

花染這才感覺到雙腿與雙腳,猶如火燒般的疼痛。貓類對於疼痛是很敏感的,身體也比一般的種族要脆弱,他想走卻又走不了,首領夫人想抱他,卻也抱不起來。

灼光一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將花染抱起,聽從首領夫人的指揮,將花染放在一個桌案上。

溫暖又令人安寧的氣息傳來,花染發覺,他好像越來越無法抵抗這種感覺了,抬起眼來,灼光的一邊臉上還留著很明顯的五指印。

他本可以抵擋的,也可以還手的,可他還是硬生生的忍下了。為什么……

花染落下淚來,淚水順著他的睫毛滑落,因為他被放平在桌案上後,又流進了耳後,消失不見。

他的視線所對著的地方,成了屋頂,他看不到灼光了。

首領與夫人、灼光、屠歌都圍著他。

他忽然想起,當時恢復真身後,灼光也是這樣圍著他的,在他清醒後,灼光曾鄭重地問過他,是否對他有印象,那時候他搖了頭。

灼光一直都在他身邊守護著他,他有點後悔下馬車的時候,為何就沒握住那只手呢。花染伸出了手,被握住後卻不是那種干燥溫暖的手。

首領夫人心疼地說:「是不是方才我說的那些話,被你聽到了?唉,是我一時生氣就口不擇言了,我只是對程甄的做法太過生氣了,你都不知道奶奶有多么心疼你,還有你的爹娘。雖然奶奶從未見過你娘,但她是生你養你的娘親,奶奶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

首領聽到事情經過,也有些生氣,責怪道:「你說話也太不注意了,以後別說什么貓耳族貓族,就單指個人,貓耳族肯定也有好人的。」

首領夫人也不如往日般的蠻橫,常有理了,不斷地說好好好,以後絕對要改口。

他們給花染療好傷,幾人都說了些體己的話,氣氛慢慢地又變得溫馨了。

忽然,遠處傳來一聲慘叫,接著是接二連三地慘叫。屠歌皺起眉來,剛走了兩步就被首領一把拽住了。

屠歌眼里滿是擔憂與不忍,解釋道:「我……不是去阻止的,我想去看看他。」

首領臉上是少有的陰沉,低沉且渾厚的嗓音道:「你去了,他就不招了,讓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我可以留他一條命。你若這么不懂事,那他就必死無疑了。」

首領夫人也在旁勸道:「我知道你念舊情,但這件事□□關重大,你還是先忍忍吧。我們也下令了,不會讓他死的。他為貓耳國賣命,想要傷害我們的族人,他都能忍心,你又何必心軟。」

這句話提醒了屠歌。其實他沒有將原話告知倆人,貓耳國其實只想要了他的命,金永浩會拿著他的首級去貓耳國邀功。他不敢這么說,他若是說了,金永浩肯定必死無疑。

他怕金永浩會將這句話招出來。

雖然知道真相後,他很恨金永浩,但是讓金永浩去死,他還是做不到的。

不知道他們對金永浩用了何種刑罰,他叫得真是太慘了,屠歌的心越揪越緊,仿佛他也隨著這每聲的慘叫而一起疼痛著。

花染看到了屠歌的為難與不忍,他道:「我去看看吧,我去了不說話。」

倆老人點頭。

花染走進了那間刑房,金永浩並沒有想象中那么鮮血淋漓,身上也是纖塵不染的,受刑的只有他的手指。

他的兩只手,被四個人分別用兩個拶指,從左右兩邊拉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