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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如果花染對主人不利的這種可能,他心中的答案是殺。

然後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甚至產生了一些隱隱的恐慌,但還好他又聯想到花染的品性,花染向來都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主人救了花染,花染根本不可能對主人有威脅,他們此次前來,花染的出發點也是想幫助主人的。所以,他又從那個假設里解脫了出來。

花染要是知道他心里是這么想的……會不會難過呢?

灼光的眼睛,狀似不經意間看向花染,花染並沒有什么懷疑或者糾結的表情。灼光的心里也安定了下來,這才是他認識的花染啊,感性卻不矯情,睿智卻不失純真。

花染不會給他出這樣的難題,所以,他才會漸漸地喜歡上花染,所以,他才會在即將走火入魔時,因為想到花染而挺了過來。

這才是他的花染啊!

是那個柔軟的,溫順的,粘人的小貓。

狐九看出了灼光在想些什么,但他只是淡淡一笑,也不再挑破或者追究什么。只是,恩公把他當外人的事,著實讓他心里有些不痛快。恩公是什么時候開始在心里就已經提防著他了呢。

狐九想起他差點打了雲兒的那天,恩公對他那嚴厲的語氣,難道是從那個時候……再想起主人藏著的那些東西,以及曾經和小白關在房里討論過什么……或許要更早?

心里頓時揪了起來。

狐九想起他與恩公的第一次見面,想起恩公手握劍刃,把劍從他脖子上移開的那刻,想起恩公雖然受制於雲鏡,卻仍然去到地牢里救他,決絕地語氣質問雲鏡,到底打夠了沒有的那刻……還有他挨雲鏡的打時,恩公多次對他的勸解。

恩公多好的一個人啊,他竟什么時候把這樣的人給失去了。

狐九看著正在沉思著的恩公

劍眉微蹙,堅定又銳利的眼睛微微眯起,高挺的鼻梁在臉側打出三角的暗影,唇線也是有棱有角,多么好看的人啊,恩公真好看。他怎么就失去了這樣的人的信任了呢。

「恩公……」狐九的眼睛有點濕潤了。

下一刻,又是一道清脆的拔劍聲,然後一把利刃劍指喉前,灼光冷冰冰地看過來,「老實點。」

狐九又退了幾步,退到安全的距離後道:「喂,別老拿劍指著我啊,誰背叛恩公我都不會背叛的。你才來的懂什么啊,你不知道我跟恩公之間有多少深厚的恩情,。」

狐九冷哼一聲,轉身站到了營帳門口,負手而立,背對著眾人。身形顯得修長又卓然,一襲白袍在光芒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雲兒回過神來的時候,阮凄夜的視線正對著他的屁股看,他被阮凄夜這樣盯著已經很久了,但阮凄夜沒有下一步動作,他也就沒怎么在意。畢竟,沈公子現在好像對他也有點防備了,他不想再給沈公子添亂。

還未在營帳里休息多久,就已經有侍衛通知,讓他過去伺候雲鏡。雲兒皺起眉來,跟著侍衛過去了。

雲鏡看到雲兒來了,遞給他一個黑色的葯丸,高大的身子幾乎壓在雲兒身上,雲兒縮著身子,極力與雲鏡保持著距離,雲鏡在他耳邊低聲道:「把這個放到沈莫離的水里,它會消散於無形,無色無味,不會有人察覺的。」

雲兒接過葯丸,從雲鏡的身子下逃開,站在一邊將拿著葯丸的手縮入袖中,怯懦道:「灼光時刻陪在沈公子身邊,我沒辦法近身。」

雲鏡道:「那就找機會下手,要是辦不到,你就等著死吧。」

雲兒抬眼看著雲鏡,語調顫抖著道:「與其被沈公子發現,當著他的面被灼光殺掉,還不如你現在就殺了我。」

「我可不想在這關頭與他打起來,」雲鏡緩慢地說完,忽然伸手掐住了雲兒的脖子,一字一句道:「反正他也不信任你了,你不如選擇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