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慕青池微紅著臉，指著帷帳上的一個印記道：「你看，這是個離字。」

沈莫離仔細地辨認了下，的確是個離字，但好像被法力抹去了，看得不是很清楚。

慕青池對他道：「這是我之前寫上去的，你離開後，我就把記憶放在了太白那里，也抹去了這個字。」

「青池，」沈莫離打斷了他的話，微微一笑，「還記得花染當初失憶的時候嗎？」

慕青池點頭，「記得。他之前遭受了太多的痛苦，然後就失憶了。」

「那時我不讓程乾來找他，我怕程乾又將花染好不容易忘記的痛苦又給他找回來。」沈莫離的目光飄向遠處，「人有時候不必活的太明白，慧極必傷，如果有些記憶帶給人的只是痛苦和絕望，那倒不如不要想起得好。」

慕青池安慰道：「別擔心，事情沒有你想得那么糟。」

沈莫離的眼睛亮了亮，「好，那你說吧。」

慕青池將他記憶中發生的事情，原封不動得如實告知了沈莫離，又表達了心里深深地愧疚，請求原諒。

沈莫離握住他的手，「既然這場陰謀，卿玄從頭到尾都不曾參與，那他又何罪之有呢。我們就放過他吧。」

慕青池滿眼的感動。

沈莫離道：「時過境遷，滄海桑田，千年之前的恩恩怨怨也都過去了，如今你是慕青池，我是沈莫離，我們要堅定不移地走下去，才能對得起千年之前，我們受過的苦難。」

「好。」

沈莫離道：「你沒有別的話要說了吧？」

「沒有了。」

沈莫離的手往某處探了探，「嗯，還站著呢，小家伙兒挺持久的啊。」

慕青池的臉上緋紅一片，將人推倒，輕輕覆身上去，湊近人的耳邊，低聲緩慢道：「莫離哥哥好壞啊，我要懲罰你。」

沈莫離微笑，「任君處置。」

慕青池低頭吮住了他的唇，輕輕地啃咬，手也靈巧地穿過層層衣裳的障礙，到達了柔軟的某處，「我要進來了哦。」

沈莫離：「進來吧。」

慕青池：「那你先回答我個問題。」

「說。」

「你沒來得及告訴我的願望是什么？」

沈莫離的手在某處堅硬又熾熱的地方揉了揉，「我們結婚吧。」

「好啊，什么時候？」慕青池的手指探進了那塊柔軟里，緩慢移動。

「嗯……」沈莫離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什么時候都好，你想什么時候？」

「越快越好，我想要看你穿紅妝，披蓋頭的樣子。」慕青池壞笑著，加上了一根手指。

沈莫離噗嗤一笑，「我又不是女孩子，不行，這樣太滑稽了。」

「莫離哥哥，可是我想看嘛，你穿姑娘的衣裳肯定也很好看，什么樣子的你我都喜歡。」

「那也不行，我不喜歡。」

「只穿給我一個人看。」

「不行。」

「就穿一會兒，我好奇嘛。」

「住嘴！」

「莫離哥哥……」

「你想給眾仙展示你與眾不同的一面嗎？」

「啊？」

「要是眾仙看到渾身-光裸的卿玄，你猜猜，他們會有何看法？」

「莫離哥哥好壞啊，我才不要給他們看呢，我只給你看，也只給你用。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回剛剛的話。不過結婚要是不穿紅妝的話，那你該穿什么？」

「為什么不是你穿……」

「我穿沒有你穿好看啊。莫離哥哥要是實在想看，那我就穿，其實也沒什么的，我不在乎。」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

「嗯……其實……我有個想法……嗯……就是不知道裁縫能不能做出來……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