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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腰眼見兩人好不容易親密接觸,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猶如時間定格,兩個人都沒有動作,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的眼睛。

余覺襄不自然的眨眨眼,強行忽略掉躥紅的耳朵,把手里還剩了半碗的涼葯遞給郁瑕娘。

「蜜餞沒有了,你喂我嘛。」郁瑕娘說完有些害羞的別過杏眼,不敢抬臉見人又禁不住用余光看他。

輕易不肯露出小女兒情態的人忽然這么來了一下,讓余覺襄忍不住抖抖自己的葉子來緩解這成噸的愛心攻擊。

抬手將碗靠近郁瑕娘的唇邊,看著她一點一點的抿盡涼葯。

郁瑕娘好不容易喝完最後一口,微舔嘴唇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眉頭皺在一起,眼睛因為苦澀而微眯。

隨後就感受到自己左肩膀處的手掌離開轉而去輕撫後背,像是在給一只炸毛的貓咪順毛。

郁瑕娘突然間覺得,余覺襄不說話才是最好的。

綠腰和前溪看准時間進到舫內打斷兩人之間默默流淌的溫情。

畢竟郁瑕娘還只是與余覺襄有一紙婚約而已並未出嫁,因此長時間與余覺襄單獨相處有損名聲。

郁瑕娘輕輕掙脫了男人的懷抱,語氣輕柔道:「時間不早了,你且回去准備一下,咱們就去謝家。」

余覺襄只是干巴巴的一句「好」就再也沒有說出來什么話。

微笑送人離開後,郁瑕娘隨口問了:「剛才畫舫怎么突然震動?」

「舫夫說是因為靠岸的時候沒注意水里凸起來的石頭所以就撞了上去。」前溪將舫夫的話轉述出來。

手里接過綠腰遞的茶水,掀起茶杯蓋,淺淺喝了一口而後,郁瑕娘淡淡道:「自己本分的事情沒做好以後就別做了。」

前溪本就彎著的腰更彎了,她一向知道主子做事情的風格但每次都會感到一絲冷意。

「倒是想起來他媽媽重病,家里又只有他一個人,索性讓人拿二十兩紋銀、叫個大夫去他家里。」郁瑕娘突然想起來中午休息之前來匯報京都情況的管家順口一提的舫夫家庭情況。

正逢另一個貼身侍女白拾好從駒城帶來的行李趕了過來,綠腰便和前溪一起到了陸地上。

「為什么辭了他還要可憐給他錢呢?」

前溪百思不得其解,苦惱的看著綠腰,綠腰一副了然的樣子:「他自己本分的事情沒做好但是不影響他的孝心,就事論事而已。」

「好了,你去通知管家就是,我來處理舫夫。」綠腰皺著眉頭將人趕走。

第2章酥油煎松茸【2】

大致拾好衣服與禮物,兩人便各自乘坐馬車一前一後去往謝家赴宴。

要說這謝家最引以為豪的就是出了三位文豪,三位文豪以來雖說沒再有才華蓋世之人但是還是有諸多大儒出自謝家。

一到地方,兩人便被講究禮節的謝家仆人迎入府邸。

流水曲曲折折,假山和青竹高低蜿蜒,回廊環環相扣,極盡景色的秀麗與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