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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孩子的額頭。

跟著葉四娘過來的幾位夫人早就看不下去了,其中一位擰著眉頭,沖郁瑕娘道:「你這小娘子真是無法無天了,還敢害死長輩的孩子,真是德行有虧。」

正待郁瑕娘想反駁時,謝老夫人帶著大夫趕到後面還跟著淮安王一行人。

老夫人顯然知道現場的情況,吩咐讓大夫做檢查後就與後面跟進來的淮安王說話。

淮安王還是那副溫和的樣子,簡單的揮手結束女眷的行禮,這頭在和老夫人聊天,「老夫人哪里的話,能為儒士謝家幫上忙也是本王的榮幸。」

待到那頭的大夫檢查完畢,老夫人的面色開始變得嚴肅。

「老夫人,小郎君應該是吸入花粉過量而誘發哮喘,由於呼吸不暢造成的。」大夫是跟隨淮安王身邊多年的御醫,由於淮安王身體欠佳便在日常聚會當中都會叫上御醫。

葉四娘突然一把跪在地上,「請王爺、媽媽為我兒做主。」

一旁的老夫人沉默不語,淮安王笑道:「真的跑不了,你且細細道來事情經過。」

在淮安王聽完葉四娘交代的事情後轉身一臉笑意看著郁瑕娘,「不知道郁娘子有無反駁?」

此時,郁瑕娘正完成和余覺襄的眼神與動作溝通,心中已經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場莫明的陷害了。她指指房間里緊閉的窗戶,溫聲道:「我想問三舅娘幾個問題。首先,為什么房間里的窗戶緊閉?」

「當然是因為兒自出生以來身體就不好時常咳嗽,索性就封禁窗戶。」

「剛才御醫說是因為吸入花粉過量而誘發哮喘,這個緊閉的房間里到現在還有濃重的香味和那個到處都擺滿了的鮮花難道不是其中一條原因嗎?」

「為了壓住中葯的味道,我才命人每日采摘鮮花放進來。你到底還有幾個問題?你個劊子手!。」葉四娘哭得滿面淚水,眼睛通紅,心整理的儀容早已凌亂。

郁瑕娘突然上前一步,緊貼葉四娘,直視她的眼睛緩緩問道:「那你身上的香味去哪兒了?在老夫人房中的時候,你身上的香味已經濃烈的蓋過老夫人房中的熏香了。現在呢,什么味道都沒有了。」

「謝家一向喜愛用熏香熏衣服,那個香味是襁褓上的,過了這么久也散的七七八八了。」葉四娘用手絹擦干眼淚,仔細想了想。

郁瑕娘從淮安王身後的余覺襄手里接過來一個香囊,「這個不就是你的香囊嗎?」

葉四娘不可置信的喊道:「你在胡說什么?栽贓陷害我嗎?這可是我的親兒子。」

淮安王笑眯眯的又拿折扇砸砸余覺襄的肩膀,示意他說話。

余覺襄目光當中充滿了壓迫感,他微微低頭直直的盯著葉四娘的眼睛,緩緩說道:「王爺和我們在園中游玩時候正巧碰見老夫人前來處理這事,在路上時我又恰巧發現這個帶有你小名的香囊,想必你還沒有察覺不然也不會如此隨便的就丟在草叢里了。」

郁瑕娘極為配合的用手將香囊翻了個面,有小字的地方正對著葉四娘驚恐的面容,她彎了彎眼睛笑道:「那是你的親兒子但是不是三舅的親兒子尤為可知啊!畢竟……你園子里灑掃的男仆人和這個孩子下巴上都有三顆痣。」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無疑將葉四娘打入井底。

老夫人微微嘆息,「當年看你蠢就留下來當老三的妻子,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如此,我應該是做錯了。你以後也不是謝家的人了,移交官府吧。」自始至終,老夫人的態度就沒變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