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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著光滑的棋子還是那副面帶笑意的樣子緩緩說道:「剛才郁娘子問了我半天的問題,那禮尚往來,我來問幾個問題由小娘子作答可好?」

「你問但有的問題我覺得冒犯的話會拒絕回答。」

謝池宴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問她:「當年的謝三公不算是人中龍鳳但也是有財有勢的衙內為何會被安排取一個蒲柳之姿、孤苦伶仃的葉四娘?」

被問了這個話,郁瑕娘大開腦洞在心中想了一圈,她發現好像只有『謝三公身體有問題』這個說法但這也不好跟另一個男人直說索性沉默。

「謝三公的確有問題,他有龍陽之癖。不過他也有一個心愛的女子」謝池宴將笑意蔓延到眼中,話語停頓,扭頭和陽光下的郁瑕娘對視,說道:「就是塗二娘子。」

郁瑕娘忽然想起來自己從未謀面過得父親,一愣,不會謝三是自己的親爹吧?!我上京查賬還查出個親爹來?

「但是謝老夫人不同意謝三想法的態度極其強硬,直接讓葉四娘嫁給謝三,此時塗二娘也正好決定一人去往駒城。」謝池宴瞥了一眼郁瑕娘沉思的臉似笑非笑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為她做出解釋。

因為這件事情或許與自己的親爹有關,郁瑕娘不敢大意繼續認真聽著對方的話。

「婚後生活的不幸致使她出軌有孕,她是打算用這個孩子來報復謝家。但是謝老夫人手眼通天早就知道她的丑事,本來想在生產中連人帶孩子一起解決,誰知道葉四娘好運多了過去。」謝氏家大房的二兒子謝池宴說起自家的齷齪來毫不嘴軟。

……好吧,郁瑕娘覺得這可能和自己印象中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不太像。

「從謝老夫人的園子走到葉四娘的地方起碼需要十分鍾,有人去給她報信這一個來回二十分鍾。」

「她來的很及時?」

謝池宴對著她又是偏頭一笑,「她不光知道這件事情更是促成這件事情的推手。」

等等!推手?自家和謝老夫人說起來無仇無怨啊。

「你是謝家人本應該和謝家沆瀣一氣,告訴我所謂的真相,你又是為了什么?」郁瑕娘總覺得這個男人的心思實在摸不透,像一層層的鮮花綠葉下掩蓋著一條花色巨蟒,美麗而讓心驚。

白皙的手執黑棋緩緩落下一子,強烈的色差里有著病態的美感,謝池宴自己沒有察覺出這種別樣的美麗只是另外一只手拿起棋譜淡淡道:「秘密不是能夠不勞而得的也要付出一些代價。」

委婉拒絕的意思郁瑕娘也大概是懂了,她無奈的扣起手指仔細想著謝池宴的話思考真假,不過她還是反應過來一個事兒,「你專程過來就是說這些?」

謝池宴放下棋子和棋譜,爽朗的笑出聲,「果然冰雪聰明。那我就直說,我想和你合作生意。」

合作生意?我難道長了一副財神臉的樣子能給人招財嗎?郁瑕娘吐槽歸吐槽,也沒忘記正事兒說道:「謝家家訓,謝氏子弟不允許經商,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正是我和你合作的原因,我需要替我掛名的人。」

能替他掛名的人有很多,為什么非要找自己而且……

郁瑕娘眯眼,「我替你掛名?我可不是愛吃白飯的人、我也不需要吃白飯。」

謝池宴的表情還是笑眯眯的,一種凡事都在他意料之中穩穩的感覺,他輕快的說道:「那就更好辦了。我這里有外商的貨源,你替貨源做宣傳打開市場,我們五五分成。」

本國雖然對外國進口商品沒有作特別限制但由於路途遙遠危險眾多往往是一貨難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