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么不辭了掌櫃的工作好好在家養病多好。」綠腰詫異的回答。
郁瑕娘也很想知道原因,走動的腳步慢了下來靜靜的聽著。
「掌櫃說,這個店也算是他在京都多年打拼下來的心血,實在是舍不得離開。」
聞言,在心中嘆息一聲,隨便包了兩包茶葉也就帶著人回到家中。又因為淮安王的到來廚房里一陣兵荒馬亂,先准備好切細之類的工作待王爺來時可以直接開炒。
二人分工行動,郁瑕娘看顧後院的菜色、茶水等細碎的事情,余覺襄在布置書房從中挑出淮安王大概會喜歡的字畫以便交談時不會無話可說。
等到天色稍微暗淡一些時候能從在牆檐下聽見外面的喧嘩聲,有孩提稚嫩的哭笑、有學士的風雅頌詩、壯漢爽朗的笑聲。
伴著夜色淺淺、笙歌奏起的時候,淮安王頗具雅致的一手提著秀氣的宮燈,燈紙上是一只兔子憨態可掬玩球的樣子,在光暈下能看得出來王爺每每看向宮燈時都咧著嘴在笑。
第9章諾鄧火腿【5】
淮安王樂呵呵的提著宮燈進屋子,身後跟隨著一位玉樹臨風的男子正是謝池宴。
謝池宴微勾起嘴角,手里摩挲著白玉扳指就徑直走進來,屋內一片安靜。
淮安王率先開口說道:「你倆小子的任命明天上午就出來了也不用去謝恩、參加什么同窗聚會直接來刑事部找活兒做,正巧出了個疑案。」
剩余的三個人齊齊回答後,郁瑕娘正行禮起身時對上了謝池宴滿目含笑的樣子一時之間愣了神,余覺襄時刻注意著郁瑕娘,這個時候自覺上前一步隔斷了兩人視線的交匯。
淮安王笑笑,不去計較他們的小動作。
郁瑕娘又再次向王爺行禮溫婉道:「王爺,我下去准備飯菜了,還請您跟余表哥、謝二郎聊聊詩詞歌賦。」
淮安王爽快地點頭,拉過兩位情緒不明的男人真的就開始討論新科進士里誰的詞作最好這個話題。
見此,郁瑕娘趕到廚房,衣服外面罩了層罩衣馬上就開始動手翻炒。
駒城菜極為講究清淡,做菜時候的火候是關鍵。要求做菜者對食材相互的滋補、相克也要詳細了解,如此才能將清淡與營養完美融合。
或許是郁瑕娘在烹飪上有著天賦在,她所做的駒城菜在駒城大受好評,盡管她本人十分重口味無辣不歡。
而從小就和郁瑕娘待在一起又會撒嬌的余覺襄就是有幸最先品嘗到的人。
偶然一次說話,郁瑕娘套到了余覺襄的生日,盡管他本人十分不情願這個日子但郁瑕娘想著怎么也得好好的為他准備一下。
因此那一陣她忙的不見人影,余覺襄還覺得自己遭到人嫌棄了也不敢搭話。
這天早上,余覺襄一腳搭在被子外面,圓圓的臉塞在床榻的小角處,露出肉嘟嘟的脖子。一陣涼風過後,迷茫之中的人緩緩的爬起來坐著呆呆的看著眼前掀了他被窩的人,生不出來一絲氣。
郁瑕娘臉一扭,小聲的「哼」了一下別過手不看他。
余覺襄以為小姑娘是在玩游戲作弄他也不惱怒,接著身子一軟又趴著睡起來。
此刻正傲嬌的郁瑕娘撇撇嘴,上前兩步雙手舉起重重的打在少年肉肉的後背上,少年才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