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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孩成了一位成熟的少年。

也就是郁瑕娘回過神之後看到的余覺襄冷冷、克制的樣子。

她調皮的笑了一下,解釋道:「這不是等你回來讓我喝的嗎?」

剛說完,余覺襄紅了耳朵和半截脖子又意識到謝池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勉強維持冷漠的神色道:「不知謝二還在此是為何?」

謝池宴禮貌性的拱拱手,「我和郁小娘子討論一下生意上的事情,余大也是知道我的家底大概不會對此有什么意見吧。」

余覺襄挑眉,竟然對他的厚顏無恥感到無言以對。

郁瑕娘沒了耐心讓他們在這里兜來兜去的繞圈子,索性直接出言送客:「待我看過你的貨源產地和你解決寧化公主的事情之後,我們才能繼續詳談。」

那邊溫潤的男人也不介意郁瑕娘無情的態度,眼神輕飄飄瞥過余覺襄一眼轉身就已經離開。

余覺襄早已經注意到桌子蓮花簪子,因為郁瑕娘的首飾中從沒有過蓮花的樣子也就眨眼之間就能夠猜到是謝池宴的手筆。

他拿著那枚簪子,面色發黑,靜靜的不執一語。

正待郁瑕娘想出言說話的時候,他一臉正經的問道:「是我送的好看還是他送的?」

「當然是你啦,你可是知道我最喜歡的樣式的。」郁瑕娘心里憋笑,神色還是淡淡然的樣子。

余覺襄滿意的把蓮花簪子又放在桌子上轉而去讓轅子備飯。

轅子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也不敢抬頭,彎著腰說道:「主子,小娘子早就備好了就等您了。」

郁瑕娘和余覺襄不自覺的對視一眼又默默的笑了,移步去了正廳里。

自然在郁家這樣的商戶家里對禮儀方面不甚講究,特別是古人說的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光榮的被忽視。

喝了幾口湯,見余覺襄面上不是剛才的輕松之意反倒有幾分愁緒的樣子,郁瑕娘開口問道:「今天對這個案子有什么新的看法?」

「那丈夫陸知生和家里其他的侍女仆人情緒上都是正常的。女主人的卧室已經被難產致死的那位小妾所占據並沒有什么以前人的物品。」

郁瑕娘也不插話,繼續聽著人分析。

「我大概的走了一圈,什么也沒發現。」余覺襄無辜的眨眨眼睛也不覺得自己什么都沒發現有什么不對。

這下輪到郁瑕娘扶額了。

「什么都沒發現?」郁瑕娘斜眼看他,始終是不信他的。

余覺襄手撐下巴,猶猶豫豫的想著還是把今天自己發現了的一小點細節說了出來:「陸宅里的男女仆人都很沉默但是死去的兩位侍女意外的能說會道。」

「要不我去夫人們那里給你打聽一下陸知生娘子的事情」郁瑕娘提議道。

余覺襄也是想找出疑點中的聯系對她的話點點頭,下意識來了一句客氣的話:「那就辛苦你了。」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兩人都沉默下來沒在說話,餐桌上只有些碗筷細微碰撞的聲音。

郁瑕娘不是拒絕客氣,只是她覺得從幾年前那一次逃課後談話開始,余覺襄就已經不是自己記憶中那個向自己撒嬌、依靠自己的人了。

又是三年未見面,如今用這個客氣的言語只是無端的讓記憶中余覺襄的影子已經快淡化的沒有了。

「西二區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余覺襄夾了一筷子青菜到郁瑕娘碗中,看著她問。

郁瑕娘想起來王福全流連著茶樓的樣子忍不住又嘆了氣,「掌櫃的那邊已經處理好了,接下來就讓轅子派去的那幾個人把集到證據遞給官府,直接報案就行。」

「那謝二和你談生意……談的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