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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白她一眼,「你當你皇伯伯什么都吃?這清粥小菜的他可吃不慣。」

而後接著說道:「知府說廚子是位成了妖的蔬菜,我也不信只當他哄我。」

郁瑕娘和徐容英對視一眼也是認同了他的說法。

「阿爹,陸家的案子你有什么想法啊?」徐容英沒安靜兩分鍾就睜著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淮安王。

比兩個小輩多吃了多少年鹽的淮安王對凡事都看得清,對這個案子也有著自己的理解,本意是不想說但是看見兩人齊刷刷盯過來的眼睛。

他只好無奈說道:「這里面基本能夠確定就是陸知生動的手腳,難產而死的侍女夷尤則是害死兩人的凶手。但需要找到他們的手法才能結案。」

郁瑕娘小小的「哦」了一聲,腦海里有著無數荒誕不經的想法卻沒有一個能對的上。

「得,你倆給那兩個送點肉過去。」淮南王再次被烤糊了的煙嗆了眼睛,一面拿著手絹擦拭淚水。

徐容英早就看不過去自己的男神烤著糊了吧唧的肉,手腳麻利的端了幾大塊肉。

「姐姐,這些行不行?」她還是十分克制自己沒有立即沖到那邊去。

郁瑕娘慢慢起身,替她分擔了兩個盤子,正放在手臂上拖著還沒到一分鍾,余覺襄跑過來了。

「我來拿。」余覺襄在人前話語一向很少,只講究表達自己的目的。

淮安王擦了眼淚又有心思來笑他們,「喲,這是覺得自己烤的肉多不好吃,都急著過來拿了。」

余覺襄抿嘴,沒有說話。

謝池宴這時候也跟過來,睜著他那雙被熏紅的眼睛,勉強看著淮安王笑道:「誰叫我五谷不分呢,只能麻煩王爺這個火堆了。」

徐容英不跟謝池宴客氣,直接脫手把全部的盤子放到他手上。

「走吧,我教你烤。」郁瑕娘忍不住笑出聲,余覺襄在她身邊這么多年,怎么說也會烤肉。

郁瑕娘在前頭帶頭,一行人轉移了陣地。

余覺襄一看火滅了趕緊生火又拿了一塊軟墊讓郁瑕娘坐在自己剛才的位置上。

此時的謝池宴還在跟徐容英糾結在那里,互相不知道說著什么,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郁瑕娘知道余覺襄自己會燒烤也沒去管他,拉過來小丫頭到身旁坐著,小聲詢問:「謝二郎怎么招惹你了?」

小丫頭很明理,嘟著嘴說道:「沒有啦。不是他招惹我。」

眼神不自覺的在余覺襄和謝池宴身上徘徊但也不再說話。

郁瑕娘只好轉移話題,「余大郎烤肉的手藝很好,你可以嘗嘗他這種滋味的。」

徐容英聽了這話立時睜大眼睛,看余覺襄又看看郁瑕娘,眉毛一挑最終和遠處在那里喝酒一直注視著他們的淮安王對上視線。

淮安王眉毛也學著她眉毛一挑,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

徐容英深深的產生了背叛感,有種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就只有自己不清楚狀況。

郁瑕娘摸摸她的頭發,接過來余覺襄烤好的肉撕了一小塊喂給徐容英而此時的余覺襄眼神微妙的看著這個異常直率的小丫頭。

謝池宴倒是這么久以來再一次感受到了在人堆里被忽視的久違感覺,啞然失笑。

幾輪烤肉之後,大家也算是酒足飯飽,拾拾東西就著夜色回到家中。

本來是打算直接洗洗睡了的郁瑕娘突然發現好像耳房里還有個人一直站在門口看著卧室。

「望夫石?站的挺好。」郁瑕娘沒好氣的擠兌他。

余覺襄淺淺的笑了還抿著嘴,整個人特矜持的樣子,「望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