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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第一次見你如此。」

謝池宴一向講究,從來都是風度翩翩的貴公子模樣,紙扇輕搖,環佩作響。

現下雙眼通紅,眼圈微微泛青。本應是整齊的墨發雜亂無章的披在肩上。

「聖命來的突然,我在翰林院昨夜熬到現在還未回過家里。」

說著,不好意思的掩面打了一個哈欠。

郁瑕娘只是新奇見到這樣的謝池宴,腦子一轉想到余覺襄也一夜未回應該也是如此。

「那,我就快點說完,你也好休息一會兒。」

謝池宴點點頭。

郁瑕娘沒有遮遮掩掩,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在最後突然說道:「我以你客戶的身份向你取一些香水。」

謝池宴單手扶額,聽了這話抬眼望她,「你……自己有用還是……」

按照郁瑕娘私底下的意思也是想在這個時候給謝池宴雪中送炭但到底不能這么直接說,於是

「郁家的茶葉也需要一些創新不是嗎?」

謝池宴閉眼,面目平靜,「好,多謝。」

郁瑕娘讓前溪拿出另外一份包裹放在他手旁,「這個是給徐容英的方案,她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還得麻煩你說一下了。」

怎么說,郁瑕娘也決定在臨走前借機湊合一下兩人,即便發展出來什么火花也能促進各自對生意法案的理解與執行。

簡單的聊了幾句,謝池宴見郁瑕娘要走,淡聲慢慢道:「我自幼堅持自己肯定的事,生意上的事情你放心就是。」

郁瑕娘沒有回頭。

回到家中的時候,余覺襄靜靜地趴伏在桌子上無聲息的睡著,時不時的搖搖自己的腦袋卻不醒。

「怎么就讓你主子就這么睡了?」郁瑕娘聲音極小但是語氣可十分不好。

轅子自責似得拍了自己腦袋一巴掌而後無奈道:「阿郎說昨夜未歸也沒來得及通信,怕小娘子擔心於是就在這里等候。」

這么說來,余覺襄應該是等著等著就困得趴下了。

郁瑕娘讓轅子扶起趴著的人。

起初,余覺襄微微有轉醒的掙扎但當郁瑕娘把自己的手輕按在他後背上的時候又繼續安然熟睡。

郁瑕娘守著他在小榻上休息了一會兒又接著拿起來賬本看了關於茶庄之後的一些安排。

窗外侍女逗鳥、走動的聲音細細碎碎,靜靜的就像是溪水流過山澗的滴滴答答。

轉眼,人也醒了。

「瑕娘,以後我會讓人帶信回來的。」余覺襄清醒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找到郁瑕娘。

「嗯。」

郁瑕娘簡單的應了他一聲,說不出來是什么情緒。

「官家已經安排好了我和謝二的位置,剩下的一些雜事也都解決的差不多了。」

余覺襄坐起來,解散捆在頭發上的發帶,干凈利落的眼神也帶了幾絲放松。

見他斜倚在他榻背上,郁瑕娘端了杯茶水遞給他,溫聲道:「我這兒也解決的差不多了,茶庄的事情現在吩咐下去就可以了。」

余覺襄不說話,一雙眼睛眨眨的看她,里面的意思明明白白。

「嗯,明早就啟程。」郁瑕娘好笑的摸摸他的頭。

兩人閑聊幾句,窗外的二喜直接飛進來蹲到了余覺襄頭上跟著郁瑕娘學舌。

綠腰掀簾子進來,「小娘子,徐娘子來了,已經在客廳好生招待著呢。「

郁瑕娘有些啞然。

「你去吧,我再睡會兒。」余覺襄打了個哈欠,揉揉頭發接著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