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道:「爹,這是路上順手就回來的人,先放到里屋吧。」
老翁看不出什么神色,只是淡淡的點頭,順手把另一側的大門也打開了方便人進去。
孟冬蟲小心的把人放在床上然後就跟郁瑕娘說:「小娘子,你郎君的傷我能處理的好但是你的話,我這兒旁邊的那家女眷才能處理了。」
郁瑕娘明白他的意思,畢竟是男女大防但是單獨把余覺襄放在孟冬蟲家里又過於隨意與放心。
老翁上前柔聲道:「娘子自請放心的去包扎,我們孟家百年來都遵循救命治人的使命會盡全力去治愈好我們手里的每一個病人。」
見他如此說,郁瑕娘無奈之下也想不出來什么好法子,更何況她包扎之後也才能更好地去照顧余覺襄。
隨即老翁為她引路。
「阿娟,這位小娘子你幫她處理一下傷口。」孟老爹咳嗽兩聲喊院子里的人過來。
郁瑕娘看著眼前跟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小姑娘有些驚奇。
阿娟順手掏出袖子中潔白的手帕擦擦手而後扶住郁瑕娘就笑著跟孟老爹說:「翁翁,你盡管放心。」
孟老爹交代了郁瑕娘一聲就回了自己家里。
郁瑕娘跟隨阿娟的步伐向里面走,路過院子的時候發現院子里曬得滿是葯材,鋪滿了院子里的上上下下。
阿娟瞥了兩眼她好奇的表情,沒說話。
「麻煩在這里等一會兒,我去燒一些熱水。」阿娟遞給郁瑕娘一杯紅棗泡出來的水。
郁瑕娘笑著抿了口溫水,「好,麻煩了。」
隨後屋子里一片寂靜,只有窗外的大樹搖曳的聲音和不時的兩聲鳥叫。
阿娟再回來的時候,手里端著一盆熱水然後又拿過來些搗碎了的、烏黑青紫的中葯碎末。
即便治療的過程之中有些疼痛但是郁瑕娘還是以她自己的堅強沒有吭聲,畢竟在乎自己的人不在身邊就是□□又有什么用。
包扎好紗布條之後,阿娟對病人乖乖配合自己治療的態度十分滿意,自己的言語也就不知不覺間柔和了,她說:「看你這個樣子還會在這里逗留一晚,我開有葯方,等會就熬葯了記得過來喝。」
說完,葯方也交給了郁瑕娘就不再管她。
郁瑕娘也不再在這里多做滯留,只想趕緊回去看看余覺襄的傷勢到底怎么樣了。
到底是因為余覺襄的傷勢比郁瑕娘嚴重很多,孟冬蟲也是忙活了大半天又讓孟老爹開了張葯方煎葯才算是大功告成。
「小娘子,等會兒出來吃點飯吧。」孟冬蟲搓搓手,叫了自家小孩兒回來准備開始做飯。
郁瑕娘滿心感謝但這個時候也說不出來什么感謝的話語,一心只有余覺襄而已,此時此刻簡單的說了句:「謝謝你。」
孟老爹敲敲孟冬蟲的腦袋,示意他去做飯別只顧得憨憨的傻笑。
余覺襄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下,現在身上的應該就是孟冬蟲找出來的衣裳。
郁瑕娘在一旁坐下,看著沉沉睡去的余覺襄自己盯著盯著也睡著了。
而後余覺襄稍微清醒了一些也就著吃了點晚飯,各自喝完葯之後,郁瑕娘索性就躺在卧榻一側陪著他一起睡。
大清早的,余覺襄就被疼醒,看妻子在身側沉睡微微一笑,忍不住伸手捋過她垂下來的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