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1 / 2)

就安排好飯菜等待著余覺襄回來。

直到七點時候,見余覺襄久久未回,郁瑕娘著急的起身想去宅院門口看看。

「這是……病了?」

遠遠地就看見余覺襄面色蒼白,從宮里專用的馬車之中被太監扶出來,郁瑕娘迎了過去。

「嗯,我這病說犯就犯讓你擔心了。」余覺襄一把握住郁瑕娘暖暖的小手,悄悄的捏捏。

本來還在納了悶,余覺襄有什么病是她不知道的但他這個小動作一出來就瞬時明白了暗自的用意。

「你知道我擔心還不好好照顧自己。」說著話,郁瑕娘上手給余覺襄理了理散亂的衣領。

一直默默無言的太監忽然出了聲,「余相,夫人,奴才就只能送到這里了。您好好保養身體才能做出更好的政績是吧。」

余覺襄身體虛弱,只能微微一笑表示自己的謝意。

綠腰見狀立馬從早就准備好的衣袖里掏出銀兩荷包就站在那太監身邊,兩手輕輕一碰就是那荷包滑落另一個袖子的聲音。

郁瑕娘又說了幾句禮節性的話送走了這位默默無言卻一直豎著耳朵聽兩人說話的太監。

路上的時候,余覺襄還在病秧子的人設里遲遲不肯出來,郁瑕娘翻了個白眼只好配合著問問:「現在身上感覺怎么樣了?」

說話的時候,郁瑕娘的手好握著余覺襄的手臂,索性撓了兩爪子以表敬意。

到了屋子後,關上門窗,白溪、綠腰又守在門口,郁瑕娘才沒了顧忌問道:「快說快說,二皇子是怎么回事兒?還有你這個忽然裝病?」

余覺襄假意咳嗽兩聲,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口不說話,眼神飄向了桌子上的茶杯。

郁瑕娘抿嘴,一雙眼睛滿是無奈的給他倒了杯茶,柔聲道:「還麻煩,我們新官上任的宰相大人說說是怎么回事兒吧。」

「二皇子說是在宮內侍疾的時候忽然跑到東宮,在池塘邊被人打暈後沉塘淹死。」

「宮內進行了一番排查已經確定不是宮內的人所為,因為有兩個目擊證人都說穿著的不是宮服,面容也從未見過。」

「我和謝池宴剛好上午時候去宮內拜禮也因此就有了機會做這事情,雖然我倆人行事清白但是在這個檔口上誰也說不清。」

「再加上下午覲見太子的時候有言官上折子說我二人在外巡撫之時借機享受娛樂、貪污受賄。」

說起來,余覺襄就是一肚子無奈。

誰成想上午自己和謝池宴剛拒絕了三皇子的拉攏,下午三皇子就來了這一出好事也不知道是誰給的三皇子的自信,讓他認為僅僅這樣就能夠讓倆人為他所驅使。

「我也不想這個時候又被誰找上門還是裝病為好。」余覺襄還是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雖然被謝池宴暗中瞥了一眼。

郁瑕娘聽他說到這里也大約懂了接下來的日子是怎么過了,「我懂了,這一陣子是要閉門在家不外出的樣子。」

余覺襄現下的面色正逐漸恢復過來,神情淡淡,不論是對突然的封相還是對這場皇位戰爭。

「准備准備吃飯。」

……

一轉眼時間過去了有小半個月,期間謝池宴也找了借口躲在屬於自己的庄園里不外出即便是謝氏的人去拜訪都不一定開門見客。

官家的病毫無消息但是京城的巡邏侍衛越發嚴密,隱隱能從大皇子的行動之中看出皇帝到底是什么狀態。

這天下午,躲在家里的夫妻倆人琢磨出玩泥巴,想著自己親手做出來兩樣泥塑而後上色。

余覺襄從院子楊樹下的樹根處力的挖著硬實的泥土,細細嗅來還有著綿綿的清香味兒。

「快拿來。」

郁瑕娘氣喘吁吁的拎了桶水,累得彎下腰。

「你這日後……怕是沒力氣?」余覺襄眯眼,然後含糊的說了句什么叫郁瑕娘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