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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沒有繼承權的二公子。那到底是誰想要謀害他呢?自從重生以來,他步步為營,從不輕易得罪人,所有的動作都是暗地里進行的,絕對不會被人發現,除非……眼波流轉卻已是有了主意。

「這位大哥,你行行好,給我松一下綁,讓我去上個廁所怎么樣。」杜羽擠出一個討好的笑,眼睫微微顫抖著,配上臉上半干的淚痕,倒顯得格外柔弱。

可是這些換來的卻是死一般的沉寂,杜羽咬咬牙,「大哥。你就行行好吧,你看我這樣根本就跑不掉是不是,而且還有您看著,你就讓我去解決一下吧,用不了5分鍾就可以了。」

依舊是毫無回應,杜羽的眼神暗沉下來,狠狠的咬牙,慢慢的往男人的牆角挪動,可男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就像個背景板一般立在牆角。想著男人開始在人群里的反應,杜羽覺得他或許可以拼一把,用開始衣服上掉落的金屬亮片不停的摩擦著手腕的繩索,面上卻神色不變,繼續套著男人的近乎。

「大哥,你為什么要戴著面具啊…」

「大哥,你睡著了嗎…」

「大哥……」

蘇御宇涼涼的瞟了一眼一直聒噪個不停的杜羽,杜羽卻因為太專心於解開繩索並沒有發現。呵,已經找到解開繩索的辦法了么,不愧是主角,世界之力的庇護啊,不過你解開的越快,離死亡也就越近。

杜羽終於解開了繩索,他的手里緊緊的攥著那塊亮片,盡量悄聲無息的向門口走去,打開門後見那個「零」依舊沒有反應,才知道這是想放他一馬的意思,心下記住這個情,就立馬跑了出去,卻不知道這扇門通往的不是天堂而是地獄。

高大的樹木層層疊疊的挨在一起,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投下斑駁的樹影,就像是鬼魅的步伐在追趕著他前進,終於看到了一棵粗大的樹干,杜羽疲力盡的躲到樹干後面,緊緊的貼著樹干大口大口的喘氣,該死的!那個人到底在哪里!

他打開那扇門之後,就發現這里是s市的山頂溫泉會所,然後他就被逼進了這片密林里,本來以為可以松口氣的時候,一聲槍響打碎了他的僥幸。

他只能不停的在這片密林里奔跑,因為他一旦停下來,槍聲就會落在他的腳邊,就像是被貓戲耍的老鼠,明明只要隨隨便便一揚手就可以拍死,非要不停的放走之後再捉住再放走,直到那只老鼠被它活生生玩死為止,杜羽知道他現在就如同一只老鼠,但他比老鼠很可悲,因為他不知道貓在哪里。

杜羽已經沒有力氣了,他知道現在只要他稍微動一下,那槍聲就會真正落在他的身體上,那樣他有可能就解脫了,可他不甘心,明明已經重活一世了,他還沒享受完榮華富貴的生活,他還沒有讓杜平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他就又要死了,明明之前一切都那么順利,這到底是為什么!

蘇御宇擦拭了一下槍口微微發燙的狙,調整了一下姿勢。作為曾經的家族繼承人,射擊是每個預備繼承人必須要學習的項目,只是他因為被折磨成「自閉」後將這項能力封存了起來而已,可是數十年的訓練,動作早已刻進了他的靈魂里,只要拿起槍,他就依舊是那個百發百中的蘇大少。

瞄准杜若的膝蓋,「砰!」的一聲,看著那個還在垂死掙扎的人一下子跪在地上,蘇御宇眼角閃過嘲諷的冷光,調轉槍頭瞄准心臟,只要這一槍下去,這個所謂的主角,包括這個世界,包括他,都會死。

死,呵,反正他本來就是該死之人不是嗎,他從來都不怕死,魂飛魄散,徹底消失在人世間又怎樣,反正他對著人世間的留戀早就沒有了,他只是不能理解為什么景柏森為什么沒有遵守約定。

系統一直勸蘇御宇忘掉景柏森,忘掉他們所謂的約定,可它錯誤的低估了景柏森在蘇御宇心里的位置,對於被封鎖了情緒的蘇御宇來說,景柏森是第一個教他去愛的人,也是第一個愛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