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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著數據庫:「這個肯定很多啊,除了意外事故還會有一些斗毆、搶劫造成的死亡,數據庫里也不一定都有,我可以打電話去鎮平市那邊,讓他們把這些資料傳過來。」

鎮平市那邊的資料陸陸續續地傳過來,大家都幫忙檢視這些記錄有一百多份,當年那個強.奸犯的年齡在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把不合年齡性別的去掉,看起來正常的意外事故也去掉,明確地確定了是幫派打架斗毆的也去掉,還去掉了其它的不相關的死亡事件,最後剩下的可疑的有五份是:一個人是車禍死亡但肇事者逃逸,一個是醫療事故,還有兩個看起來有可能是搶劫殺人,最後一個是被人亂刀砍死雖然沒有找到凶手但有調查說此人是因為欠下賭債惹的禍。

程錦問他們:「覺得哪個像?」

「都像又都不像。」小安皺著臉說:「我再電話去那邊詳細問下這幾個人的情況。」

韓彬也在幫忙看這些資料,他提出別外一個可能:「這個□犯可能還活著,或許凶手沒找到他這種可能不大,畢竟他都能找到這個隱姓埋名的司機,但他找到了他,也不一定就會殺了他,畢竟死亡在某種程度上是解脫,他肯定不想這個強.奸犯這么快解脫。」

步歡也點點頭,表示同意。

程錦也同意,但看著周圍的人都理所當然地同意有這種可能性,他還是忍不住心寒了一下,提醒自己記住這些都是不能隨便得罪的人,「好吧,既然這樣,我們就設想下高尺度的:凶手沒殺他,但肯定會讓他重傷到殘廢,還會閹了他?就算凶手不殺他,那也肯定不會放他走,不過一直關著他好像也不現實……」

韓彬沉聲地接著說:「可以讓他神經失常,把他送進神病院。」

大家都沉默了,步歡沒心沒肺地笑:「那我先打電話去問下鎮平市的神病院。」

很快步歡查到了結果,當地的神病院是有一個失去性功能、雙眼失明、失去一只手和一條腿的病人,醫院的人說這個人受過很大的神刺激,總在說一些胡話,例如「我錯了,我有罪,求求你饒了我,你殺了我吧!……」之類的。

程錦聽了打個寒顫,他問步歡:「誰送他去那的?」

步歡說:「醫院查不到,只說應該是他的親屬,醫院還說一直沒人去探望過這個人,但每隔幾個月就會有個男人打電話問這個病人的情況,這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還年輕。」

下午銀行方面的相關信息也返回來了,那女孩的母親後來在新建市的工商銀行開過帳戶。他們一家後來或許是搬到了新建市。等到晚上,新建市的相關部門查詢結果也出來了:女孩一家後來的確搬到了新建市,但那個女孩在兩個月後由於神崩潰自殺了,她母親大受打擊後得了重病,半年後郁郁而終,這個家庭的最後一個成員是女孩的弟弟於峰,由於他成年了,最後他沒有選擇和任何親戚共同生活,後來不知所終,今年應該是二十一歲。

程錦點頭,和他的猜想一樣,「我也想怎么會有人這么執著並且瘋狂地復仇?只能是因為後來發生了更大的悲劇。」

「你想驗證這個?」魏清更關心能不能抓著凶手:「那么有辦法抓到他了?」

「我只能說可以一試。現在基本能確定凶手是於峰,於峰在殺司機時誤殺廖士莘父母,他對廖士莘有愧疚感,可以利用廖士莘把他引出來。你們可以在網上或現實中散布一個消息:將在何時何地安葬廖士莘,到時或許會有很多人去參加,於峰也會去的,你們應該有於峰照片?那么到時睜大眼睛把他找出來吧。」

「好像沒有他近期的照片。」小安說:「不過,我可以用軟件處理下,可以盡量接近他現在的形象。」

「那細節你們安排,下班時間到了,我先走了,楊思覓我能不能帶走?」程錦問,反正楊思覓也不會去主動幫忙減少別人的工作量。

謝銘批准後,程錦帶著楊思覓離開:「你得回去好好睡一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