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盛業笑死了,拼命點頭表示同意:「一點都不怪雲少爺叫你「死愛錢」還是「死摳錢」好么!」
「沒有怪他的呀,我本來就這德行嘛。那那那,我這一份蟹黃你們兩個一人一半。」
湯盛業將蟹肉推過來:「我們換著吃。」
「這么好!」書勤也不客氣,往嘴里繼續塞蟹肉。
謝佳勸:「蟹腳太寒,女孩子不好吃這么多的!」
書勤笑著繼續往嘴里塞蟹肉:「寒也不怕,我都五年沒有吃過螃蟹了,吃再多的寒氣往五年里一分,也沒有多少了!」
「你日子過的這么慘!」湯盛業大叫:「店花,你到底是死摳還是窮?」
書勤說:「前面五年是真沒有錢,一分錢掰兩半花,現在有錢,但是死摳了五年的習性一時半時改不了。不過現在也不叫有錢,錢都砸房子上了,還是缺錢。」
這一賣慘,謝佳也不攔了,悄悄的把她蟹肉往這邊推,書勤也不客氣,繼續往嘴里塞。
一時無話,都埋頭狂吃。
吃到九分飽。湯盛業抬頭:「謝哥,店花,你說這屋里有沒有攝像頭?要是被拍下來,是不是又給雲少爺丟人了?」
謝佳說:「咱們剛才一進門,到現在,所說所為,都在給雲少丟人吶。」
書勤點頭:「咱們就像雲少的窮親戚進城掃盪。」
都哈哈大笑。湯盛業說:「其實,別看我們少爺平時勁兒勁兒的,其實心腸不壞的,要擱別人,指定不能帶咱們到這么闊氣的地方給他丟人。」
書勤說:「你沒看嚇的他都不敢出現!」
……湯盛業想了半天,解釋:「他忙吧,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就說有事,不能和我們一起吃的…」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要不,我給他打電話?」
「別了,以後再見吧。」書勤喝完最後一口湯,那紙巾擦嘴:「我先走了啊,你們見了雲少幫我道個謝,今天的飯,真是絕了,我這輩子都沒有吃過這么貴的菜!」
「哎哎哎……」湯盛業後面喊。
「別攔了,她趕飛機。」謝佳說。
書勤走出包廂,往前走幾步,一回首,匾上的字仍舊瀟灑:心未動,亦未相逢。
一頓飯,吃出了人與人的差距。
非心未動也,不敢也。
心未敢動,縱使相逢亦未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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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確實在和成叔叔一直談地塊。
可是母親在和程伯母一直在誇彼此的娃啊!母親看著成媛媛像看兒媳婦,成媛媛她媽很坦誠的用女婿的眼光看他!
還是跟著男人那堆混吧。
雲起身體微微微微微微朝雲父傾斜,雲父立刻感受到,點名:「雲起,你成叔叔想拍竹溪的一塊地,我和他說,我們曾經也想拍過,被你攔下了。」
-「雲起,你和你成叔叔說一說你的意見。」
哎呀,這做衣服的做的再大再好再牛再巨無霸,初涉房地產還是不行呀!都半百的人了還不如一個小姑娘!
雲起說:「房地產是周期性行業,上漲周期馬上到來,等上漲結束竹溪的配套也跟上不來,只能等第二個上漲周期。」
「啊?」成戈:「啊!」
雲父背靠在椅子上,說:「雲起,再說說嘛!」
這老頭子,使喚兒子使喚的溜。
雲起說:「大大說的口號「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有滯後性。」
「啊?」成戈:「啊!」
雲父:「你再說說嘛~」
雲起:「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