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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

從電話里要不出錢來,「額頭墨鏡」往場內看。

同桌的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貌似贏了不少錢,滿臉紅光,對著「額頭墨鏡」眉頭一挑,輕佻的說:「妹仔,跟哥走,陪的好,一晚上給你十萬。」

紅光滿臉男又沖一左一右的「胸前墨鏡」說:「你們倆也一起吧,一人五萬。」

三個墨鏡點頭,一男三女就走了。

女耍客,耍到最後,就是失身。當然,墨鏡女早就失身了。

賣一晚上,拿著錢再進耍場,再清零;再失身,再拿著piao資來賭,再清零。無限循環,直到身體出了意外,或者神出了意外。

結局只有一個: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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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大廳中水晶吊燈的照射下,紙醉金迷。

贏錢的輸錢的都掛著相,一眼便知。贏錢的大多相似:滿面紅火,談笑風生,隨意的推著身前的籌碼像是運籌帷幄的將軍。

輸錢的各有各樣:雙眼空洞沒有魂的,臉色難看似鬼的,趴在耍桌上嚎啕大哭的,掀桌子開罵的,還有要打」荷/官」的。周圍都是保安,一有苗頭,就將鬧事的客人請出去。

輸錢的又有幾個等級,耍徒是殘留最後一絲理智的;耍鬼是沒有理智就是中了魔似的耍;還有一種耍狗,耍狗是已經輸掉了全部,借無可借,連跑路都跑不掉的喪家之犬。

大廳里這幾種人都有!

書勤望了望,同意了疊碼仔的提議:去vip貴賓廳。

貴賓廳是一個一個比大廳小很多的單間,台子少了很多,桌子上的籌碼都比較大,除了「荷/官」,還有一些穿制服的女公關做一些服務工作,端茶倒水。

一進貴賓廳書勤就感到有被窺視之感,抬頭看,是一個接一個、密集的攝像頭。再去看「荷/官」,貴賓廳的「荷/官」平均年齡偏大,應該是工作多年才有資格在貴賓廳,他們動作熟練,節奏掌握的很好。

這里的耍客,無論輸贏都比大廳中的耍客淡定很多,渾身透著一種站在食物鏈最高層的感覺。

書勤走向一個桌子,想先看看路數,再押。正好「荷/官」在籌碼、賠籌碼,在一個敦實的中年男人面前加了不少籌碼。

敦實男人正在將籌碼按自己喜歡的方式重新碼,像是有強迫症似的,碼的整整齊齊同樣高的幾摞,感覺到有人圍觀,他抬起頭來。

書勤認識!就是那個包沈月的邢哥!就是那個給沈月蘭博基尼、也毀了沈月的男人!書勤暗道:但願他不記得,但願他不記得我…

敦實的邢哥贏了錢,心情好,心情不好他也愛笑,沈月給他戴綠帽子他還笑呢!邢哥沖著書勤一笑:「哪里都有你啊!」

書勤心道:這是第二次見面吧,第一次見面是邢哥大婦去找沈月算賬,被他保鏢架走;第二次是聽丹娜說他處置紅杏出牆的沈月,那次是聽說,沒有見過。

邢哥笑問:「是來贏錢回去接著囤房?」

他竟然知道自己囤房!書勤心驚,面上不顯,也不答,只是一笑。

和邢哥隔著幾個人的一個很年輕男子,看著也就二十多歲,很胖,噸位很足,一股最強富二代的架勢,朝這邊看看,問:「老邢,誰呀?」

邢哥笑笑,說:「一個很狠的姑娘。」

最強富二代漫不經心的說:「哦,有多狠?」

邢哥又笑:「若是個男的,和我差不多。」

「哦,有空認識認識。」最強富二代這么說著。

然後他們不再說這個話題,接著跟著「荷/官」的手勢押注,邢哥壓了兩次,都贏了,他對身後的小弟說:「籌碼,換錢!」又對書勤說:「妹子挺旺我,我押五把,全贏,以前還從來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