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認的---那種痛苦!
正所謂天下的幸福都是一樣的,而痛苦,是各有各的痛。
但是書勤經歷的痛苦可解,他的痛苦不可解。就個人來講,他已經足夠高、足夠帥、足夠有學識;就社會來講,他已經足夠有錢、足夠有地位;就男人來講,有n多的女人yy他。
可是他就是不快樂。
他的不快樂來自於內心,自己和自己打架,別人不好幫,解鈴還需系鈴人。
徐總一見來人,臉上的笑立刻慈愛起來:「同同。」
哦,來人是徐總的兒子,臣同。
徐總招呼:「同同,我幫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楓臣一品四套房子的業主,上官書勤。」
臣同言談舉止表現的無懈可擊,和書勤打招呼打的很商業、很職業,但是打完招呼,他站在原地頓了頓,盯著書勤的臉,眼不眨。
徐總的心和眼睛都在兒子身上,自然發現了異常,她很擔心,擔心兒子快要好的抑郁症再次發作:「臣同…」
臣同:「上官小姐,我們在哪里見過?」
no,no!書勤肯定:前世今生都沒有見過。
但是這句話徐總可不這么理解啊,他兒子自小就帥的出眾,出眾的帥,又出眾的聰明,自小就招女孩子喜歡,可,都是女孩子們一頭熱。
臣同對女孩子冷的出奇。
冷的有人都以為臣同是個同。
兒子定定的盯著女孩子的臉看,這還是二十五年來第一次。且這個女孩子是入得了她眼睛里的,於是做母親的助攻。
徐總三句話不離本行,說了句台詞:「聽說啊,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你和上官小姐似曾相識也許是前世的緣吶。」
做電影出身的就是浪漫。
有錢的都是人,應麗婷看出徐總的有心撮合,樂得順水推把舟,跟著撮合。
「哎呀呀,小臣總這是演《紅樓夢》吶~」應麗婷咯咯笑道:「寶玉第一次見黛玉就說:「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賈母笑:「可又是胡說,你又何曾見過他?」寶玉道:「雖然未曾見過他,然我看著面善,心里就算是舊相識,今日只作遠別重逢,亦未為不可。」」
應麗婷不去演習真是可惜,一人分飾三角,一會兒寶玉說,一會兒賈母說,一會兒又扮嬌喘微微弱柳扶風的林黛玉。
徐總接戲,附:「對,遠別重逢!」
可,臣同盯著書勤的臉,一副思索狀,過了一分鍾,終於想起來了:「上官小姐,去過媽港嗎?」
書勤:「你怎么知道?」
臣同點到為止:「我看過錄像。」
書勤明白了:她在媽港贏錢的錄像,賭場保留了,她這個人、這張臉在媽港的賭場掛上號了。
書勤:「你也去過媽港?」
臣同搖頭:「我那邊有朋友。」
兩個年輕人說話都是點到即止,讓聽者聽的雲里霧里的。
徐總和應麗婷面面相覷,不知細由,但看他們兩個有話題聊,聊的來,兩個中年老年婦女心情大好。兩個婦女一對眼神,心有靈犀,同時站起來。
徐總:「應總,美容去做一個?」
應麗婷:「走走走,去補個水,除個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