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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恩伸手越過書勤的肩膀,抓住華箏的手腕,一擰,就將華箏的胳膊擰到她背後。書恩用力不小,華箏疼的直流眼淚,但就是不求饒。

這就是軍人家庭的家風,獸性也不能對敵人求饒。

為啥打起來?書勤不知道,但是戰爭加劇,書勤看見了。剛才書恩胳膊肘懟了人家華箏的胸部了;華箏呢,又犯了書恩的兩條大忌。

這兩個人的梁子,一時半時是解不來了。

還是得訓自家弟弟,書勤:「書恩,你把華箏放了,她是華爺爺的孫女,華旦哥的妹妹。」

「哼!」「哼!」兩個人都扭頭不理!頭還都上揚45度角,一個個的驕傲的不行,在成人眼中就是孩子氣!

未滿18歲的未成年少男少女,不好管啊!

書勤接著做弟弟工作:「書恩,你一個男子漢,應該禮讓女孩子…」

書恩:「她也算女孩子???」

唉!說不通,書勤直接上手,要將書恩的手指頭一根一根的掰開,書恩一看姐姐的意圖,自己就將手松開了。

兩個人分開,所有的人提著的一口氣都放下了。

邢哥過來感謝書勤救場,書勤問到底兩個人為什么打起來?

站邢哥身邊的導演寧小川說:「難道是因為剛才的吻戲?」

「吻戲?!!!」書勤也驚訝,《初》不是一部少年少女成長記嗎?不是說感情是其次,心理成長是主線嗎?

寧小川忙著解釋:「我是讓書恩輕輕在華箏臉頰上一吻的,不吻怎么看出兩個人感情升溫來呢?」

-「就是巧了,書恩湊上去的時候,華箏一回頭,這不…就真吻上了!」

嘴對嘴?這應該是書恩的初吻吧!看華箏的反應,應該也是人家華箏的初吻吧!這小子,把人家姑娘的初吻奪了!

「其實,要是想走演員這條路,真吻又算什么呢?」寧小川想說:吻算什么!還有拍床戲的呢!還有脫光光的呢!

邢哥看了寧小川一眼,地位不穩的寧導不敢往下說了。

華箏不是一般的演員,這種紅/三代能當戲子嗎?人家就是玩票性質的。

唉!寧小川的眉頭都皺成了川字,不跟著權/貴混,永遠混不出頭;跟著權貴混,整天就像夾在人家夾縫里生活,哪一面都不敢得罪。

華箏那邊氣性更大,書恩這邊有書勤壓著,寧小川安排人員去拍書恩單個人的戲。

只剩下邢哥個書勤兩個人,哦,還有邢哥的影子-永遠隨身攜帶的兩個黑衣墨鏡保鏢。邢哥問:「上次你說成立公司做影視的事,怎么樣了?」

「弄好了。」書勤簡潔的答。

簡潔的答就是告訴對方:你別深問了!

哦,邢哥點點頭,但是不問他心里癢啊,不問他怎么知道下一步怎么走?邢哥想了想,問:「想籌拍什么劇?」

書勤也想了想,才回答:「看我弟適合演什么類型,我就拍什么劇吧~」

哦哦哦,邢哥了然:原來人家成立公司是為了捧自己弟弟。他笑說:「我幫你捧書恩不也是一樣嘛~看,《初》男一就是給書恩留著,別人托關系找我,我都不理!」

想到了在潤園門口等待的上官嵐,托人找邢哥,邢哥就沒有理。

真是一個關系社會!

關系不硬就是拼不過。

書勤放眼去尋上官嵐,上官嵐在攝像機後面和導演一樣眼睛盯著小屏幕,貌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