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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來找她,以為她還在「愛家」當中介呢。

一分鍾前,錢多認出她來,都要喊出她的名字了;而現在,錢多貌似不認識她!

奇了怪了!

書勤想試一下,她朝錢多走過去,說:「你好,錢多。」

錢多聽到聲音抬頭,看著書勤的臉的: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滿臉驚訝,驚訝的心臟撲通撲通跳:「你…你認識我?」

他果然不認識她了!

一分鍾前錢多認識她,要喊她名字;一分鍾後錢多就不認識她了???這是怎么回事兒?書勤腦子不夠用了。

錢多是內向性格,遇到陌生人會臉紅,特別是異性,特別是漂亮的異性。他臉紅的問:「美女,你認識我?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美女…錢多竟然這樣喊她!

錢多不認識她、不再糾纏於她,她求之不得!書勤說:「不認識,我亂叫的,瞎貓碰到了死耗子。」

說完,扭頭快步離去。

背後的錢多還在奇怪,還在嘀咕:「哎?我來「愛家」中介店到底是干嘛來的?」

轉過一個街角,書勤隱在牆後面,說:「他怎么不認識我了?四年同學呢…」

楊帆說:「因為我將你在他的記憶中抹除了啊~」

「你這么能!」這真是出乎書勤的意料之外,她以為楊帆懂風水,是風水大師;會氣功,是武術大師,但是不知道他有異能!

楊帆暖暖的說:「是啊,如果你有什么不好的記憶想抹除,我也可以啊~」

她有什么不好的記憶呢?

十年噩夢!

十年噩夢是她的厄,卻也是她積累財富的金手指。

書勤想想說:「好,你等我將一些事情囑咐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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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察了三處財產,先去了「東方紅」羊毛衫廠,朱衛紅和朱弘父女兩個將廠子經營的很好,只是朱弘的前夫仍舊去媽港賭,仍舊來糾纏朱弘。

朱弘的前夫已經成了別人口中的「賭狗」,已經將全家的所有值錢的都賣了,還欠了一屁股債。他的父母現住在租的一間農民房里,一個月租金200塊。他的母親去做清潔工,父親去蹬三輪,每個月發的工資還要防著兒子偷去賭了。

一旦錢被偷走了,一晚上,不,一個小時,就輸光了,一家人就只能去菜市場撿菜葉子吃。

因為所有能借的人都借遍了,沒有人會再借給他們錢了。

曾經的富二代,曾經的帥小伙,現在身體瘦骨嶙嶙,走幾步路就累,而神又嫉妒亢奮,兩眼睛冒光,瘋癲的光。

賭和du到最後差不多。

「唉!」真是一步錯,毀一生!書勤嘆氣,說:「要是能抹去朱弘前夫關於賭的記憶就好了,要是能抹去他有關朱弘這一塊記憶就好了。」

楊帆摸摸她的頭,說:「不可以過多的干涉這個社會的因果循環的,這是天道。」

可是,他把錢多的記憶消除了,還說可以把她的十年噩夢也消除,書勤腦子一閃:「楊帆,你逆天道,會不會被反噬?」

他不在意的笑笑:「為你,可以逆天行事。」

書勤腦子又一閃,他知道她的十年一夢,他想把她腦子的預知刪除,不止是讓她心理舒坦,還是怕她過多的干涉天道吧?

「我出言提醒鑫鑫媽的小姐妹日後之厄,對我自身,不好是嗎?」

楊帆說:「不怕,你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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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柱將藕桂食品廠經營的很好,日常工作其實不用多高的智商,而是你用不用心?去不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