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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兄 鬼策 3765 字 2021-03-18

撕咬爭斗,但是還從來沒有被母狼侵犯的公狼,

我可不想成為第一個。

我惱火的睜開眼,卻看到那個在我臉上摸來摸去的居然是老大。

他用一種痴迷的眼神看著我,幾近於瘋狂,

撫摸的動作很輕柔,但是卻帶著不可言說的淫穢意味。

這讓我想起了在聖洛克城那個夜晚發生的事情,但是現在不是發情期,老大的情緒也

並沒有不穩定,現在這種情況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嘴微微張開,吐出的不是質問,而是呻吟。

賽爾特神在上,那個該死的巫師給我喝得羅姆果酒不是致幻劑,而是催情葯。

難怪我感覺不太對勁。

於是,我現在面臨了一種尷尬的困境,要么就被強迫與一個陌生的女人發生關系,要

么就接受被催情劑迷失本性的老大。

老大的手順著我的臉,滑入我的脖子,在我的鎖骨處流連。

而那個女人已經走到了我身邊,跪在我腳邊,正摸著我的小腿。

我被毒殺魚類的植物麻痹的身體,被羅姆果酒侵蝕的神經,注定了我無法反抗。

我眼看著老大抽出一把刀架在了那個女人身上,冷冷的吐出一句話,「要么走,要么

死。」

那個女人尖叫一聲,轉身跑開了。

老大抱起倒在地上的我,回到了茅棚里。

我覺得全身軟癱在那兒,心底卻好像有一把火在燒一樣,難受得在地上翻滾。

老大站在那兒,喘著氣,他用顫抖的手摸著我的頭發,輕輕的喊著我的名字,「塞萊

斯。」

我仰著頭,看著他。

他的眼神並沒有我想象中那么混亂,反而非常清亮,「你必須明白,我無法忍受,無

法忍受。」

我懂,我也無法忍受。

你什么時候見過配種的野狼?

他順著我的頭發,摸到我的脖子,刷拉一聲拉開我的衣服。

滾燙的嘴唇落在我全身上下每一處,他在膜拜我的身體,我殘缺的手,畸形的腿,他

都沒有放過,每一處他都細細的看著。

我攤開手腳,感受著每一處被他引發的激情。

他撕咬著我的身體,尖銳的牙齒在我身上各處留下一道道的痕跡,滲出許多的血絲,

我麻木的身體卻歡迎這種粗暴的行動,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我感到一絲痛楚和愉悅。

他拉開我的雙腿,把身體置於中間,我感覺他火熱的器官一寸寸的壓入我的體內,撐

開我的身體,充滿,再抽出。

傳承自遠古的律動,快速而激烈。

原本應該是極度痛苦的行為,但是在催情劑和毒劑的作用下,居然成為了一種不可思

議的快樂。

我聽到自己的大叫聲,這叫聲又刺激了老大,讓他更加凶猛的進攻。

我知道有許多查爾特人在屋外看著,但是我不在乎,此刻,老大的堅實和臂彎就是一

切。

我突然明白我為什么會做那個夢,說到底,我並不是一個多么冷淡而克制的人。

我們兩個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就好像我們的身體結合在了一起那樣,我想,這一次我

無法再說服自己,一切都是個意外,一切都是個夢境。

因為這種感覺是那么真實。

真實得讓人心底發疼。

然後,我的身體就真的疼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被老大翻了過來,壓在身上,他握著我的腰,在我身後進出著。

我的手死死的抓著那床草甸,身體被猛烈的搖晃,頭緊緊的抵著我的手臂,那股力量

又開始在我身體內竄動。

我的身體一陣縮,讓還在我體內的老大發出一聲悶哼。

當快感和痛楚交替進行,我也就越來越難受

我的異狀被老大察覺,他不太清醒的頭腦終於冷靜了下來,一股熱流射入我的體內,

我再也無法忍耐,仰著頭,發出一聲大叫。

變身開始了。

我幾乎可以看到自己的手臂漸漸變成了狼形的前爪,看到自己修長的腿慢慢變回了狼

的強勁有力的後腿,白色的長發縮短,嘴巴慢慢拉長。

一會兒功夫,我就變成了一頭白狼。

我趴在那兒,頭擱在前爪上,用爪子蒙著眼睛。

在這種時候變身,全天下最沒有情趣的可能就是我吧。

但是老大可能更不能用常理推斷,他從腳邊那堆凌亂的衣服里面拿出了一瓶葯,喝下

去。

我就那么眼睜睜的看著他變回了灰狼的樣子。

剛變身的它異常虛弱,但是剛剛恢復了一點力氣,它就歪歪斜斜的站起來,走到我面

前,趴下,舔著我的臉,脖子,和全身上下的皮毛。

漸漸的,這種舔弄又變了味。

我看到他在我下、體處徘徊,聞著,嗅著,我怎么從來就不知道老大會這樣下流和猥

瑣?

它看來是打定主意不浪這個機會,以及這個夜晚。

趁著我還在那兒躺著的時候,它趴在了我身上,又沖進了我的身體。

我哼了一聲,無可奈何的向他敞開身體。

這是催情劑的作用,我在心底下了個連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結論。

作者有話要說:肉什么的很難寫啊,磨到這個時候才磨出來,哎,寶刀老了。

因為快要完結,所以現在可以開始預訂番外,想看誰的番外可以說哦,我選兩個人氣最高

的寫,再加上本來就要寫的兩個番外,剛好可以讓這篇文完整謝幕。

86

86、蠻族之預言...

混亂的夜晚隨著流動的星星終於過去了。

叢林的霧氣在陽光下漸漸消散,我睜開眼,可以聽到外面的查爾特人正在互相打著招

呼。

這是個美好而充滿希望的早晨。

我有些疲憊,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

老大躺在我身邊,頭枕在我的脖子上。

它醒了過來,深棕色的眼睛看上去有點濕漉漉的,還不太清醒的看著我,伸出舌頭就

舔了過來。

這種態度太自然,沒有尷尬,沒有疑問。

讓我也有點混亂,以為像這樣的早晨已經發生過無數次。

老大親熱的蹭了我一會兒,低低的嗚嗚叫著,有點撒嬌的意味。

我不太舒服,老大留下的東西從我體內緩緩流了出來,粘在了我的皮毛上,當然,還

有我自己的,我有些不太情願的承認著。

老大毫不猶豫的舔著我身上那些臟乎乎的地方,我稍微挪開了一點,它又湊過來。

我對它齜著牙,威脅著,它好像看出我的色厲內荏,毫不在意的繼續埋著頭舔了過來

沒有辦法的情況下,為了躲開它,我只好嘗試著站起來。

我被動的趴在那兒,開始努力的撐著我的爪子。

腿微微有些顫抖,但是最終我還是勉強著站穩了。老大跟在我身邊,尾巴微微的搖動

著,我想讓它變回人類的模樣。

昨天晚上,到了後面的時候,我撐不住,陷入了昏迷中,所以不清楚這些查爾特人是

否看到了我和老大變身的樣子,而老大,我看了它濕漉漉的眼睛一眼,估計也沒有注意到

,或者它壓根就不在乎是不是會被看到。

我沖著老大低低的吼叫著,它有些不解的看著我。

最後,我只好在地上劃了幾個字,它居然有些委屈的看著我,走過來,使勁的舔著我

的皮毛,蹭著我的脖子,它光滑的銀灰色毛發柔順光滑,猶帶著殘存的情欲的味道。

過了一會兒之後,老大終於膩完了,開始了變身的過程。

它仰著頭,無聲的吼叫著。

這種轉變從來都不容易,會耗盡你全身的氣力,就好像把一個泥人打碎了重塑一樣,

痛苦而漫長的過程,所以老大和金毛才極少這樣做。

我看著老大虛弱的躺在那兒,毫無防備,他好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全身上下被

汗水浸透,我走過去,舔了舔的手。

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塞萊斯,為什么變成人的時候,你的距離會變得那么遙

遠?」

我側著耳朵,有些不明白他說這句話的意思。

「人的時候,你會拒絕我。」老大話里帶著不易察覺的失落和悲傷。

其實,狼形的時候,那些舔舐,那些愛撫,我也只是當成了狼群之間的友愛,雖然老

大對我過分親熱,但是我並沒有想過,這其中會有其他的含義。

現在想起來,是我想得太簡單。

像老大這種性格,如果它對一個同類過分親熱,不管它是母的,還是公的,那都只有

一個可能,那就是,它把對方視為自己的伴侶,而狼,對自己的伴侶往往都是忠誠且充滿

了獨占欲的。

我們兩個在草原上相依為命的時候,過得很艱難,但是彼此依靠的感覺很好,那段時

光也是最快樂的,我想,如果讓我回到那個時候,我會很高興。

我不介意與它生活在一起,成為彼此的伴侶,即使這種組合有些奇怪,但是這個世界

上奇怪的事情多了,連天上的恆星都可能消逝。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沒有特別執著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生活太平

淡,日子像溫吞水一樣慢悠悠,又不易察覺的過去,等我恍過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

生命里居然從未出現過那個注定應該特殊的存在。

我很在乎老大,甚至到了愛的程度,這是從未有過的感情。

我搞不清這種感情到底是兄弟之情,還是其他。

與它之間那種匪夷所思的肉體關系我還是有些排斥,但卻從未覺得惡心。

老大站起來,穿上衣服,走出茅棚,我跟在他後面。

站在門外等候的是那個德高望重的巫師,這讓我和老大都很驚訝。

他看起來並沒有因為昨晚的意外而暴跳如雷,而是非常耐心的坐在門口不遠處,正與

幾個查爾特人低聲交談,當看到我們的時候,那種交談立刻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