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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雷才不聽他的威脅,摟住他的肩膀,就啃咬上去,啃過他的肩膀,啃得他的脖子,啃著他的後勁,氣息灼熱,親吻上了,就有些停不了手,他早就想念的身子,他渴望得到的人,看光了,過了,就差吃掉了。今天,就是今天,他一定要吃掉。

第七十三章讓你長記性

田遠縮著脖子,可他在躲,也躲不開潘雷在他身上的所有動作。捏著他的胸前果實,又是揉又是摸又是捏的在他小頭上肆虐,還有背後他貼靠的沒有空隙的身體,組合在一起,就是他逃不開的牢籠。

「讓你氣我,怎么都不聽話,哄著你,疼著你,你就是不聽我的話,不讓你去你就去,受苦了生病了怎么辦?你就不為我想想啊,我好不容易結束訓練回到家,我就想看見你,你跑了把空屋子丟給我,你讓我生氣嗎?我說讓你等我幾天,你就不聽,我說什么你都不聽,田遠,是不是我沒得到你,你就永遠不把我當成你男人看?那好,你今天就占了你的身子,讓我們成為名符其實的兩口子。你就把我放你心里去了。我是你男人,我說話你必須聽!」

親吻蔓延到後背,啃一下,親一下,再舔一下,讓他親吻過的肌膚上都留下一個他嘬出來的紅痕,手指忙動,揉搓著,揪起來捏一下,一直到他胸前的果實變得腫脹,堅挺,他才在他的腰側上流連不去。親吻跟過去,舌尖在他的腰側親吻。

絲絲的涼意,讓田遠嚇白了臉,他從沒想過,潘雷會這么對他。他以為,他們會摔東西大吵一架,然後冷戰幾天,看誰的沉著勁頭大,看誰最先低頭,狹路相逢勇者勝,他真的以為誰先認錯,另一個人就是勝利者。他絕對沒有想到,潘雷所謂的懲罰,是這種事情。

臉一下子就白了,掙扎的結果是手腕更疼,胳膊更疼,每動一下,他都能感覺得到,潘雷又貼近一分,氣息灼熱,他的氣息就好像是蒸汽一樣,炙熱的讓他有一種被灼傷的錯覺。好像融入他的皮膚一樣,濃濃的危險氣息,就像是被猛虎叼在嘴邊的兔子,嚇得他渾身哆嗦。那是恐懼,是害怕,是體內引起來的一種躁動,讓他不安。

「潘雷,你放了我,這不行,你趕緊放了我!」

田遠大叫著,他怕了,真的怕了。怕的是潘雷做出什么,在他沒有心理准備的時候,強行占有他的身體。他只能倉皇不安的大叫著,不行,放了我。恐懼蔓延身體,體內的躁動從里到外的延伸,渾身顫抖,不知道是因為他的碰觸,還是因為他害怕。哆哆嗦嗦的,只能倉皇的呼喊。

「放了你?放了你你就永遠不知道自己錯哪了?不給你漲教訓,你就敢跑第二次,第三次。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懲罰你,讓你記住疼,就不會有下一次犯錯。」

田遠努力縮著身體,不讓他的手繼續放肆,別再揉著他的身體,別在他的臍下三寸來回的碰觸,別在他的腰側親吻不斷,身體發軟,感覺自己像置身在一個熔爐,從里到外,從外到內,都是被潘雷引起來的各種陌生感覺,驚恐,羞澀加在一起他就有反應了,真是羞憤交加,痛恨自己,在他惡狠狠地威脅他的時候,在他對自己做著這種事情的時候,還會因為他的動作有反應。

「不會有下次犯錯了,潘雷,你冷靜一點,放了我,放了我。」

田遠委屈,羞憤,覺得可恥,好像打翻了調料,所有酸甜苦辣都沖他撲過來。

潘雷對他一直都很好啊,真的如他說的當成寶貝一樣對待,可他這個時候怎么就像土匪強搶民女上山,蠻橫不講理不說,還要行凶。強說誰有錯,他也委屈啊,這是他的工作,他被人擠兌,也是他沒辦法的啊,下鄉也不是可恥的事情,也很光榮啊,憑什么他就不依不饒,捆著他,威脅他,現在還要強暴他,這還有天理嗎?嚇死人的威脅,還有讓人脊背發涼的身體,還有他的那個孽種,都是他嚇得哆嗦的源頭。

「我給你長記性,我才是你男人,我是戶主,我是這個家的頂梁柱,我說話你必須聽!說,你記住了!」

田遠咬著嘴唇不吭氣,憑什么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憑什么要受這種委屈?

「好,不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