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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遠慌忙的去拉潘雷,這可怎么行,男子漢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可不能給他跪下了啊,雖然只是單膝跪地,和求婚差不多。

「雷子,你記著,兩口子之間不分對錯,也沒有對錯,你要站在他的處境為他想想,一味的求著誰對誰錯,那你們就生分了,那就成了敵人了。

這件事誰有錯?你搞明白,是,你擔心他的身體,你怕他吃不消,你的出發點就是讓他生活好一點,開開心心的跟你在一起,可你別忘了,他處在這個社會,不是生活在只有你的世界里,他是男人,他工作肯定有困擾,他愛他的工作,就像你愛你的部隊一樣,我認為田遠是一個非常堅強有韌性的男人,吃得苦下得了鄉,工作兢兢業業,為人和善,不喜爭鋒,淡泊於世。

他沒錯,你也沒錯,你一定要他認錯,還懲罰他,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有話不會好好說啊,幸虧你還記得他是你的人,他是你的心尖子沒對他出手,他萬一被你打的鼻青臉腫的,你對得起他嗎?你還有臉留在他身邊嗎?

兩口子之間有分歧了,你們可以好好商量,他的想法你要尊重,他的工作你要支持,你不能獨霸專權,實行霸權主義,你和土匪有什么兩樣?

他不是別人,他是你的家人,是你那口子,你們是兩口子。你說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別人不傷害他,你就跑出來傷害他啊,你好好想一下,你這么做對嗎?田遠人家心里敞亮,不和你計較,把你當成小孩子,原諒你犯下的錯,可你不許有下一次,再來一次,讓他認錯,不認錯你就懲罰他的事情發生,我和你二哥把你吊起來揍。」

潘展的話,讓潘雷耷拉著腦袋,剛開始他還有些憤憤不平,錯的是田遠,為什么他要認錯?可一聽他大哥的話,他才覺得他大哥教訓得對,這件事,他想的不周全,就想著他不聽話自己跑了,沒有為田遠想。昨晚上他嚇得都哭了,青白著臉,哆哆嗦嗦的,手腕還青紫呢,他下手有些狠,傷害了田遠,他莽撞暴躁,嚇住田遠了,他其實才是最大的混蛋。

想要掙扎著站起來的身體,一下子就不動了,垂著頭,垮下肩膀,一副被老師狠狠批評之後的認錯模樣。乖乖的單膝跪在田遠面前。

「道歉,你對不起田遠,真心誠意的道歉,說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做哥哥的不容易,弟弟都三十了,做錯了事情,還需要他們幫著善後,開口道歉啊,搭拉著腦袋干什么?潘革推了一下潘雷,讓他趕緊按著他們完美大哥潘展的說的做。

「田兒,寶寶,我對不起你,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會這么對你了。是我想的不周全,沒有站在你的立場為你想民,你原諒我吧,你要是不解恨,你就拿著皮帶把我捆上三天,田兒。」

潘雷自責懊惱,要不是他大哥這么教訓他,他永遠不會認識自己的錯誤,他真的是個混蛋,把人家捆起來不說還要欲行不軌,他應該被吊起來抽一頓,拉著田遠的手,真心實意的道歉,他不對了,真不對了,以後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事情了,錯不該把田遠當成他手下的兵那樣嚴格教訓,錯不該他不認錯就武力解決,錯不該不分青紅皂白。

這兩口子啊,還真沒有一個對錯。過日子,沒有鍋不碰碗的,你能追究是鍋子先磕著碗,還是碗碰了鍋嗎?現在的事情還是一事兩面呢,沒有絕對的是非曲直。兩口子之間還要論一個對錯,那就不是兩口子,就是真正的戰爭了。

田遠別開眼睛,心里的委屈都涌上來了,他受人擠兌,潘雷還那么對他,他早就委屈著呢。昨天被他嚇住了,那么凶狠,就像是猛獸下山一樣,膽戰心驚的,他沒有做到主氏,要不然,他們兩個真的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了。不管是他死纏爛打,還是威脅恐嚇,他都不會在和潘雷有關系了。

現在聽見潘家大哥這么一說,所有委屈都出來了。生病發燒也覺得委屈了。

「田兒,你別傷心,我錯了,我不會再做這種蠢事了,你氣不過就打我一頓,你別這樣,我心疼。」

潘雷有些著急,田遠別著眼睛不看他,可他還是看見田遠發紅的眼眶了,昨晚他在自己懷里蒼白著臉哭泣的樣子出來了,他真的是個混蛋,把他副到那種地步,拉著田遠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打,只求田遠別再傷心。

懲罰家里這口子,這不是懲罰自己嗎。難道把他惹哭了,看他哭哭啼啼的傷心難過,他就好受了?心里擰成個一樣疼著,跪直了身體,伸手摸著他的臉,皺著眉頭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