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
他們又吵起來了?田遠又干了什么讓潘雷發火了?
「他媽的說什么呢?趕緊的給他檢查一下,他頭上挨了一棍子,身上挨了不少毆打,給他做一個腦部掃描。我估計是腦震盪。」
林木也不和他廢話。一路跑向急診室。
「潘雷,這要是你干的,我們幾個和你絕交。」
潘雷脾氣不好,暴躁易怒,他要是下手不知輕重,打老婆,誰都看不起他。
黨紅也著急慌忙的從樓上跑下來,什么也不多說,親自給姑爺做檢查,剪開身上那身衣服,白嫩的身體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傷痕,大多數都是長條型的,一看就是棍棒毆打出來的。
田遠身體白皙,這些青色,紫色的痕跡,在他身上格外明顯。
「媽媽,我沒事,就是頭疼,估計是腦震盪。」
潘老爹沒少抽打潘雷,潘雷十八歲那年,都把他的後背快抽爛了,黨紅就是心疼。可這么一個聽話乖巧的孩子身上布滿傷痕,做媽的心疼得要死,摸著田遠的頭發。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好孩子,沒事了啊,媽媽在這,媽媽給你治療。」
林木跟著上樓做檢查,全身檢查,腦部掃面,做了ct,全身拍片,怕的是有哪個骨頭斷了。
黨紅帶著潘雷在外邊等,潘雷心急如焚,也不管這是在醫院了,抽出煙就點上了。黨紅看了他一眼,打開窗戶。
「怎么鬧得這么厲害?他父母打的?」
「要不是他父母,我肯定把他們打成蜂窩煤,氣死我了。當著我的面,就用那么長的棍子一頓揍。」
「你是死的啊,你不會攔著一點?」
「我在樓外呢,他們不給我開門,我只好要槍了。」
黨紅點點頭,他兒子她了解,能忍著沒對田遠父母出手,就很不錯了。
「別擔心了,我看基本上都是外傷。他父母那邊的工作我和你爸爸去做,田遠一年半載的別回去,讓他別著急上火的,我就不信了,搞不定他們。看把我兒子打得那么慘。」
田遠被送進單人病房,林木拿著片子過來,神情有些緩和了。
「腦震盪,要休養幾天。左邊胳膊小臂有些骨裂,已經打上石膏了。其余的地方都是外傷,多休息就好,沒什么大事兒。」
潘雷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所有人都長出一口氣,幸好,沒什么大事,要不然,潘雷這條暴龍肯定暴走。
潘雷踹了一下牆。
「枉我找那么多人伺候他們,早知道如此,我也不纏著他一定要回去了。回去可好,弄一身的傷回來。你看他們把他打得,頭上那個大包。」
「你以為公婆就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啊?他們就是一時的接受不了,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