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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燒雞大窩脖,他詆毀潘中隊,可在人家這口子心里,最帥的男人,就是潘中隊,任何人都比不上。

潘雷得意洋洋的走到田遠身邊,所有人都在訓練呢,所有教官也都背著手,觀察著他們,沒有一個人坐著,可田遠偏偏坐在看台上,這些教官們圍在四周,反倒像是保護著哪位軍區高官一樣,往這一坐,派頭十足。

潘雷給他倒了杯水,田遠讓他喝,潘雷干脆一腚坐在他的腳邊,摸出了口袋里的煙。

田遠馬上拿出打火機,在他把煙叼在嘴里的時候,已經擦燃了幫他點著了煙。

潘雷是真高興,摸著他的手,湊近,點了煙,抬眼看著田遠的臉,田遠臉上是興奮、激動,第一次開眼界了,他們的身手真棒,每一個人都是人才!

「寶寶,我的手下個個都是好樣的吧?」

「一流的士兵,頂級的身手。」

這是真心的誇獎,他們都是自出色的軍人,保家衛國這句話,最適合他們。這只隊伍是頂級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都要完成,需要的就是最好的身手,最好的功夫,不管是從槍械、冷兵器、格斗,還是耐勞,都是經過常人無法忍受的訓練,訓練出來的。最出色、最棒,個個都是英雄!

「可是過幾天,他們退伍的退伍,離開的離開,這里也不過剩少一半的人,然後再次訓練新的特種兵。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雖然是這句話,可我最煩的就是這個時候,有的戰友脫了身上的軍裝,離開部隊,怎么著都難以割舍啊。」

田遠這才想起來,他說有人要退伍,他要接新兵,工作很多。

「白頭也要離開,還有那幾個,現在正在訓練的那三四個,都要退伍了。」

「為什么?」

白頭現在是副教官了,論起軍銜,他也不低了呀。

「各方面的原因。特種兵畢竟心理承受力要高於常人,什么任務都要接受,有時候在死人堆里趴幾天,聞著屍臭,看著屍體慢慢腐爛,這都考驗著每一個人的心理承受力。有的承受不了了,也就想退出了,有的是想出去闖盪一下,畢竟他們才二十出頭,三十不到,這正是男人闖盪的最好年紀。白頭是迫不得已,他妻子病了,孩子還小,母親又是癱瘓,他脫下這身軍裝,轉到地方去,照顧家里。

你知道嗎?穿上這身衣服,誰都不想脫下來,就像是我愛軍營,一輩子不想退伍一樣,那感覺,就像是要拔掉我靈魂的某一部分一樣,我割舍不下。每年到了這個時候,我就心煩,有人又要離開了。這的十月十一月。」

他視為手足的兄弟,共生死,同患難,經歷了硝煙,摸爬滾打一起迎接勝利,訓練在一起,吃住在一起,這感情,是爺們之間的真正肝膽相照,熬過了艱辛,一起保衛祖國平安,保衛人民財產,真正的生死與共。

一起執行任務,誰都可能是隊友的救命恩人,他們互相信賴,出任務是互相相信,彼此看重,用鮮血和生命鍛造出來的兄弟情誼,這種感情,堅韌不催。

他熱愛軍營,熱愛著一片的綠色,熱愛這些單純的笑容燦爛的兄弟們。

「沒啥,白頭轉業到地方,也不錯,聽說是當地市局的刑警大隊做隊長呢。我和你說啊,有幾個兔崽子,身手不錯的那幾個,立過戰功,他們可是高升了,日後見面,我還要叫一句什么長呢。我就說,我訓練出來的各個都是熊熊好漢,隨便一個都是最好的戰士。」

田遠摸摸他的肩頭,給他無聲的安慰。潘雷大大咧咧的,可他很重情義。對他如此,對他的戰友也如此。對他是刻骨銘心的愛戀,對他的戰友是肝膽相照的兄弟情誼。分開不是不聯系,都說戰友是世上感情最深厚的關系,他們還可以互相聯系啊。

他熱愛兵營,那就讓他一直在這里,分別怎么了,他可以忍耐。分開的時間再久他都可以等待,只要他開開心心的就行。愛兵營,一輩子不想退伍,想穿這身衣服那就一直穿著,到了他們父輩那么大的年紀,他也做了上將中獎之類的,他也就滿足了。

滿足他這個願望,不就是熱愛自己的部隊嗎,不想退伍這種事情嗎?身為愛人,什么事情都可以幫他承擔下來,任何的辛苦,任何的分別,任何的等待,任何的兩地分居,都可以承擔下來。二十年他等,三十年,他還會等。

干到退休吧,干到他不想干了,那再回到他的身邊,就算是白發蒼蒼,他也會迎接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