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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加一個副教官,集體玩斗地主,開車的副教官順便出招。車外邊就是一群士兵五人一組,扛著一根直徑一米左右的大米頭跑兩萬米。

潘雷說什么也不讓吐田遠往外看,他看了絕對的心疼。還會指著他的鼻子罵他暴君,專政,殘忍不是人了。斗地主,讓他把注意力都轉過來,一個人一伙,看誰先走誰就勝利了。田遠終於露出他臭牌的本事了,以前在群居大院大牌,那是有潘雷幫他,他自然能把老爺子贏干巴了。現在可好,他的錢都讓潘雷贏去了。他們開車,聽著動感十足的迪曲,斗地主,外邊那群士兵汗流浹背,小風一吹,被汗水打濕的衣服上都有白霜。

字啊湖邊站在陰冷的水里,舉著救生艇,救生艇上還站著潘雷,潘雷拿著一個大喇叭在那狂汗,他奶奶的熊,誰敢把老子丟下去,摔了,誰他媽的直接退出特種訓練。

咬著牙都在那堅持著。田遠穿著厚重的棉外套,副教官遞給他一杯熱咖啡,他們就坐在一邊看著。田遠覺得自己忒可恨了,這不是擺明了找仇恨嗎?人比人得死,他這一坐,強烈的對比反差,他們會恨死自己的吧。

地獄周一開始,已經有不少人退出了,因為太艱難,所有訓練幾乎都是完不成的任務,就算是訓練合格了,吃飯規定在二分鍾之內,不合格的都沒飯吃,那么多人就在挨餓,高壓訓練,實在接受不了教官,副教官的謾罵和責打,退出了。

所有教官看得都很淡,有人接受不了這種訓練,那他就不能完成額中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盡早的退出,比什么都好。

潘雷終於舍得從救生艇上下來了,接過咖啡喝了一口,呸呸吐了幾口,不好喝,一股鳥糞味兒。

「田兒,今天看樣子是不會去吃飯了,正好咱們兩口子沒有野炊露營的好機會呢,張頭,你去釣魚吧,我們兩口子去打獵。」

潘雷拿出一把狙擊步槍,背在身上,打獵用這種槍?不是有獵槍嗎?

田遠身上的棉服還是潘雷的呢,袖子很長,潘雷就拽著他的袖子往樹林深處走。

「我們能指望你們兩口子早點回來吃飯嗎?」

「這說話的,我們不回來你們吃什么啊?等著。」

潘雷摸出一根煙,他轉頭就找田遠,田遠已經擦然打火機,等著給他點煙了。潘雷笑了,點上煙之後,也不管誰看不看得見,歪著脖子親了她一口,就像土匪帶著新娶回來的小媳婦兒,背著槍,大搖大擺的走進樹林里。

「我覺得吧,我們還是多釣一些魚比較好,他們萬一找個沒人的地方激情一把呢?天黑我們還傻乎乎的等著啊。」

有一位教官提議,得到其他教官的贊同。刷刷的打開後備箱,除了一位教官繼續監督新兵訓練之外,其他人齊刷刷的餓坐在湖邊,老老實實地釣魚。

這個季節,能有什么獵物啊。都快冬眠了,兔子也不出來了。野雞也沒影,他們打獵只是名頭,具體去干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找個沒人的地方親熱去了唄。

人家想兩口蜜里調油,蜜月期還沒過完呢,說話他們的蜜月期還真長啊,這都在一起多長時間了,感情還這么好。

「我說過帶你打獵的吧,這個季節沒啥好東西了。等著咱們家那些大忙人聚一起了,怎們再去一顯身手。我和你說啊,別看爺爺那么大年紀了,郭靖的一箭雙雕爺爺還能完成呢。眼不花耳不聾,抬槍射擊,叭的以下就是兩只大雁,絕對讓你嗔目結舌。」

一群穿軍裝的人帶著各自的警衛,老老少少齊出去去打獵?不知道的還以為去搶劫呢。

「現在能打到什么?」

潘雷一邊走一邊折斷一根樹枝,長長的,一邊走一邊劃拉著草叢。

「抓到蛇,咱就吃蛇肉,抓到兔子咱就吃兔子,啥也抓不到,我就吃你。」

田遠踹了他一腳,他就不能正經點啊。這說的是打獵,打獵。

「終於沒人了,也是該咱們兩口子親熱一下的時候了。」

「過來,讓我親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