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之前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就算是他們沒事,潘中隊也會扒了他們的皮。二十個人就連一個人都沒有保護住,一群笨蛋!
田遠咳嗽著從座位底下爬出來,車門飛快地打開,那個人高馬大的劫匪早就摘取了頭套,露出他的臉。除了潘雷,能有誰有他這個身高啊。
「寶寶,沒事吧,磕著沒?嗆到了吧,趕緊下來喝點水啊。」
潘雷越過走廊上的那些笨蛋,一把拉住他家這口子的手,恐怕他們把他的家寶兒弄傷了。
田遠劇烈的咳嗽著。他提前吃了解葯,自然不會被迷暈,可是那味道也太奇怪了吧。
到了空地,那幾個人都摘了頭套,嘻嘻哈哈的笑著,看著田遠。
「那是什么味道啊,這都快趕上毒氣彈了,咳,好難聞啊。」
努力深呼吸,潘雷在一邊小心地給他拍著後背,送到他嘴邊的水,他不咳嗽了才讓他喝下去,要不然嗆著了。
「有花椒面,胡椒面,還有其他一些乙醚之類的東西,味道能好聞嗎?」
鼻涕眼淚都快下來了,這個凄慘的小模樣哦,真招人心疼。
「潘中隊,接下來呢。」
張頭踢了一下暈倒的新兵,真沒用,這一個月的訓練,他們都干嘛去了啊。太菜了吧。
「按著計劃進行。這群笨蛋,事情結束之後,都給我去負重越野蛙跳一萬米。奶奶的,真面,丟人啊。」
潘雷恨鐵不成鋼,恨不得都吊起來挨個的抽一百鞭子,這一個月的訓練都到狗肚子去了啊,一個一個的這么菜,真丟人啊。
這上了戰場,還能活著回來嗎?
上車,把他們帶到一個破草房前,然後扛行李一樣把他們丟進籠子。
這么搬運他們還都不清醒呢。
潘雷讓所有人都裝扮上,帶好了頭套。
「緊張,驚恐,害怕,然後,我拉你你就尖叫啊,掙扎,可千萬別叫出我的名字,知道嗎?」
田遠深呼吸,點點頭。
「准備好了。」
「別婆婆媽媽的,趕緊的上重頭戲。」
田遠都等不及了,趕緊的別磨蹭了。
潘雷對他們一打手勢,幾個人開了水槍,沖著這昏迷的二十人的身上就噴水,巨大的水流很快就讓他們清醒過來,跳起來,就看見田遠被單獨關在一個籠子里,站在那,一臉的驚恐。
所有人都跳起來。死命的搖晃著籠子。
「擦,你們想干什么。趕緊放了無辜的人。」
潘雷帶著頭罩呢,誰也不知道他是誰,他一手的匕首,大咧咧的往那一站,其實他不用可以裝出土匪的樣子,他們來就是一群土匪啊。
「潘雷他和我血海深仇,當年他殺了我兄弟,我現在要他不僅失去他的愛人,還要他失去兄弟!」
潘雷裝做土匪大頭目,一把打開了田遠的柵欄門。拉住他的手腕,覺得沒有找好地方,松開再握一下,握到他手腕上的護腕了,這才滿意。稍微用力,田遠配合著他踉蹌著被抓出籠子。
「干嘛你,滾開,你敢動我一下,我讓他殺了你。」
「干嘛?聽說他愛你愛的要死啊,聽說你們是兩口子啊,那我也來嘗嘗你的味道,要是你被我睡了,你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