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就聽見一串笑聲,猛的就醒了。
這次沒有扭開燈,他看著他的寶寶,在他的懷里,閉著眼睛睡得踏實,可笑的也歡騰。就差拍著拍子笑了。
就奇怪了,他這是干了什么好事啊,能開心成這個樣子。笑,笑,不停的笑,從上課回來他就不太正常了。真的很想知道,那是什么好事。
夢里都能笑出聲音,做夢娶媳婦兒?呸,那是噩夢好不好,他夢里娶老婆了他怎么整啊。
不行,怎么都要問清楚了。
有的人吧,睡覺喜歡說夢話,他說夢話的時候,就跟他搭話,就能問出他做什么夢呢。
潘雷靠近田遠。輕聲細語的。
「寶寶啊,做美夢那。」
田遠笑著恩了一聲。
「夢見什么好事了啊,這么開心啊。」
有門兒!繼續接下去問。
「夢見潘雷在跑,好可笑啊。」
跑?田遠的夢里都是他,這個好,太好了,潘雷美滋滋的。就連睡夢里都是自己,可見田遠愛他愛的有多深。不過,為什么他在跑?還很可笑呢。
「被狗追?」
田遠突然不接下去了,翻個身摟住他的腰。
「寶寶,到底為什么我在跑啊。」
田遠呼呼的打起呼嚕了。潘雷抓抓頭發,再也問不出話來了。不過,這倒是把他的好奇心給挑起來了。
靠近他的耳朵,摸著他的後背。
「到底為什么在跑呢。」
田遠睡得沉了,也不笑了,也不鬧了,呼呼的睡,就像玩鬧一天的孩子,有一個優質睡眠。
潘雷接連問了好幾句,田遠巴掌抬起來,叭的一下打在他的胸口上。
「好吵。哥,好吵。」
得,算了吧,吵著他睡覺也不行啊。不過明天一定要問問他為什么這么開心。
懷揣著一肚子的疑惑,睡覺了。第二天,田遠起來了,潘雷賴在床上不起來,拉著他也不許他起來。
要嚴刑逼供,一定要問出他為什么這么開心。
「寶寶,心情很好啊,說出來分享一下?」
田遠在他懷里翻身,玩著他的手指頭。
「不告訴我啊,不告訴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啊。」
有半個身體壓住他,一只手就伸進他的褲子里去了,一把捏住他的小頭,摸了幾下。
田遠慘叫出來,拼命掙扎著。
「不行,不行,沒時間啦,我早上有課啊,不能遲到的!」
潘雷開始啃咬他的脖子,越吻越往下。手指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不說?那咱們就親熱一下,男人早起很沖動的。」
田遠拼命縮著脖子,今天要交報告的,耽誤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