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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從這頭鑽過去,從那邊鑽出來。抱住他的寶寶,親幾口,狠狠的抱著。祖宗啊,你可算是找到了,你可把我嚇死了啊。

田遠覺得支撐他的力氣都消失了,這連續兩天來的疲憊和緊張要了他的命了,一下子都在聽見他聲音的那一瞬間,都席卷上來。

從接到潘革的電話,到軍區大院,到他逃到飛機場,到他在樹林里過夜,他都沒掉過一滴眼淚。左右都想開了,覺得沒什么可哭的。大不了跟著他一起去了,也算是生死相隨了。

可就在聽見對講立即傳來一聲急過一聲,疊著叫他的聲音,田遠再也忍不住了。

扶著桌子,肩膀聳動,背著所有人,哭了。

眼淚大顆大顆的掉,咬著嘴唇就是不出聲,委屈啊,擔心啊,所有一切都過去了,他那種踏實啊,他哭了,哭得傷心,哭得可憐。

潘雷側著耳朵聽,那就在對講機面前的,細小的哽咽,啜涕。他都聽見了。就像一刀一刀在割著他的心臟一樣。每一聲細小的哽咽,都讓他眼睛酸澀一分。

「寶寶,你現在別哭了啊,等我回去了,你再哭給我看,我好哄你啊。你這不是挖我的心嗎?聽話啊?不哭,不哭,哥好著呢,就是手機丟了,才沒聯系上你,你乖乖的,就在二哥身邊等著我啊,哪也不許去了,就在那等著我,哥很快就回去了。寶寶,哥的心都快碎了,跟哥說句話吧啊。」

潘雷揉揉鼻子,聲音發悶,子彈打進肉里,他扛得住。匕首扎進肩頭,他扛得住。唯一扛不住的,就是他的寶寶的眼淚。摘了心臟也不過如此吧。甚至把那種疼痛還要再上,這不是要命呢嗎?

「哥,哥,哥你回來,我等不下去了,我要你回來。」

田遠哽咽著,這就是他全部的希望,他僅有的要求,你回來吧,你讓我看一眼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太難了,這種折磨,太痛苦了。

「寶兒啊,寶兒,哥很快就回去了啊,你別著急,等我,等著我啊。聽話知道嗎?別跑了,也別鬧了,就在那里老老實實的等我。」

田遠點頭,拼命的點頭。

「我等你,你早點回來。」

潘雷長出一口氣,呼,他的心都快碎了,在被他家這口子給復原了。絮絮叨叨的哄著,田遠情緒也平復了一些,聽著他的絮叨,他說什么都點頭,說什么都答應。

記得吃飯啊。好的。我記得。

沒休息好吧,特種大隊的帳篷還都留著呢嗎?你去我的帳篷里眯一會啊。好的,我會的。

寶寶,不哭了啊,等我回去了,我們好好過日子。好的,我知道。

說什么都行,這個時候,帳篷里就是他們小兩口的恩愛時間了。

潘哥幾個人退了出去,靠在一邊,點上了煙,慢慢的抽著。

「雷子,真幸福。」

林木頓了一下,笑了起來。

「傻人有傻福,這個混帳小子,就沒有不惹事的時候,胡攪蠻纏,蠻橫跋扈,可偏偏就是讓他撞上了田遠,就這么一發不可拾,就遇上了這么一個生死相隨的人。」

「哎,啥時候我也有這么一個人對我死心塌地的人啊。我把他供起來都行啊。跟了我,我會比雷子更溫柔的,我會天天讓後廚給他做好吃的,我會天天讓他開心的。」

張輝揮了一下手臂,各種羨慕嫉妒恨,再看見他們小兩口歷盡磨難,終於雨過天晴了,心里怎么都是嫉妒啊。自己那個人啊,你是個路痴嗎?老子今年都三十幾歲了,你慢悠悠的轉呀轉距,一直走不到老子的身邊,嚴重懷疑,你是不是迷路了啊。你還讓老子等到什么時候啊。

黃凱摸摸頭發,沒說什么,只是深深吸了一口煙,嗆著了。潘革瞄了他一眼,沒說什么。

「輝哥,我一直想問問你,上次我們一起喝酒,你為什么問起了那位夏季醫生?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