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瞪著眼睛往下看,誰敢,誰敢反對?老子崩了他!
「啊,啊,啊……」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一個聲音,啊了半天,潘雷的眼睛瞪過去,所有人都歪著脖子看過去,這個緊要關頭,是誰在這啊個不停啊,難道真的有人反對不成。
張輝一個箭步跳下去,快速地走到那個非常不知道危險的人身邊。
「阿嚏。」
啊了半天,打出了一個噴嚏。
揉揉鼻子,看見現場沒聲音了,所有人都在看他呢。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新郎,打噴嚏都不行啊。奶奶的,真他喵的難受。」
夏季揉著鼻子,鼻子都紅了,眼眶也紅了,看起來就像一個小兔子。
長輩人都很包容,笑呵呵的轉回身,小插曲,小插曲而已,不是來攪局的。
「你大爺的夏季,再敢打斷我的婚禮,我就揍你一頓。」
田遠低罵,你大爺的,這個時候出聲,不是明擺著欠揍嗎?潘雷肌肉都綳起來了,差一點就跳下去揍人了。
張輝趕緊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新手帕。
「這上面我撒了薄荷,你聞著會舒服一點。」
手帕遞給了夏季,夏季接過去對他揮揮手,該干嘛干嘛去,做好他的伴郎。
主持人笑著打圓場。
「沒人拒絕,那你們現在就給彼此戴上戒指吧。」
服務員送上托盤,一對新款的婚戒,潘雷和田遠都很奇怪,他們沒有買啊,因為手上有一對戒指了,覺得沒必要。怎么又出現一對新款的婚戒啊。黨紅媽媽對他們眨眼睛,田遠笑了笑,拿起一枚戒指,給潘雷戴在左手無名指上。
潘雷等這個激動時間都等得頭發白了,終於,他可以結婚了,可以光明正大的給他戴上婚戒了,他很激動,激動的覺得自己都發抖了。拿起戒指的手都哆嗦了。
拉起田遠的手,這雙手,他心呵護,被他保養得非常好,細嫩,白皙,每個指甲都是他修剪的,他反復在手里捏著,握著,親吻的手,現在也要帶上戒指,跟他過一輩子了。
田遠伸手摸著他的另一只手,穩住他的哆嗦和手顫。
這個時候,田遠反倒是比他鎮定多了。微笑的安慰他,別緊張,不用緊張的。
潘雷手大拿著戒指又開始哆嗦,套了好幾次,都沒有帶上他的左手無名指。
張輝幾個人笑了,這個鐵骨錚錚,征戰沙場,什么場面沒見過,偏偏就在自己的婚禮上緊張,激動的頻頻出錯了。挺可愛的嘛,雖然他脫離可愛很多年了,不過這個樣子的潘雷真的很可愛,都出汗了,可見他多緊張。
潘越實在看不過去了,沖上去就要搶戒指。
「哆哆嗦嗦的你老年痴呆了啊,一個戒指都帶不上,滾開,老娘給他戴戒指。從今以後,他就是我潘越的人,你給我那邊涼快滾那邊去。」
潘雷一反手就把她給推出去了。
「你給老子滾蛋,老子結婚,管你什么事兒啊,再敢和我搶我這口子,老子不客氣了!」
潘越把手里的裝樣子的小珠包丟給林木,高跟鞋一腳一個甩出去老遠,一開步,覺得行動受限,拉住白色小禮服的下擺,撕拉一下就給扯到大腿上部,一行動都能看見里邊的內褲了。
「小子,有本事你就和我打一架,我就是田遠的娘家人,今天我要給他撐腰,得日後被你欺負了。打得贏我,你們再舉行婚禮,打不贏我,田遠和我結婚。」
老太太手絹一擋,丟人現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