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帥的時候是什么時候?帶著圍裙做家務呀。
衣服都沒來得及換,穿著迷褲高幫軍靴,系著圍裙做家務。大小床單被罩都卷起來,趁著鍋里燜著排骨,另一個鍋里做著魚,拿著拖布就開始擦地板。擦到一半再給田遠洗了水果,里外的屋子都拾干凈,犄角旮旯都擦了,家里煥然一新,這才開始拖田遠腳下的那一塊地板。
「寶寶,抬腳。」
全神貫注的田遠抬一下腳,擦一遍。
「再抬腳。」
田遠聽命令再抬一下,再擦一遍。
把田遠腳下這一片擦干凈了,潘雷湊過來看看,這些東西有啥好玩的,看看田遠眼睛都不眨。
「親一口,來。」
田遠眼睛都沒有移開電腦,撅著嘴來胡亂的親了一口,就算完事兒。
潘雷胡擼一下他腦袋的毛,做飯去了。
只要田遠按時吃飯,不生病,乖乖地聽話,他干什么都可以,潘雷也怕田遠自己在家太寂寞,太長時間總是他一個人,玩個游戲啥的不過分。
他們兩口子聚少離多,尤其是潘雷,恨不得把自己劈成兩半兒陪著田遠,可是,今天,有些小意外。
他家寶寶有點不需要他陪?!
吃了飯一抹嘴就跑了,又坐在電腦那里興致勃勃的。
潘雷有些小受傷,怎么就沒有直接抱著他的腰撒嬌呢,怎么就不跟他一起洗澡呢,怎么就不跟他聊天說話呢,電腦比他還親嗎?
「哎,疼。」
田遠蹭的就蹦起來跑過去。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割傷手了?還是訓練的時候受傷了?」
潘雷苦大仇深的皺著眉,捂著心口。
「我心疼。」
田遠的頭皮都發麻了,潘雷三十幾歲就心疼啊,早期冠心病,心臟病都是從這個時候發覺,到四十幾歲的時候心臟就不好了。
趕緊扶著潘雷坐到沙發上。
「哪種疼痛?放射性疼痛嗎?從後背往前胸疼?絞痛?悶痛?」
他是醫生,可他不希望自己的親人有人生病。擔憂的趕緊詢問,按著他的心口,摸著他的脈搏。
奇怪,脈搏強勁有力,心跳聲很大,很有力,怎么就不舒服呢。
新番二戰不勝游戲
潘雷還是哼哼唧唧的,靠在沙發上攤手攤腳。
「哎喲,好疼,哎喲,哎喲。」
潘雷頂天立地的純爺們,流血流汗不流淚,啥時候聽見他喊疼過?還哎喲哎喲的叫喚?田遠一下就慌了,趴在潘雷的心口聽了聽。還是很有力的心跳啊。
潘雷睜一只眼眯一只眼,哼哼唧唧的,看著田遠咬著嘴唇臉都快白了。
哼,讓你不重視我。
「哎喲,我喘不上氣了,呼吸好難過啊。」
「別急別急,深呼吸,聽我的。」
說著別急別急,也不知道是安慰誰呢,潘雷不急,他自己手都快哆嗦了。
扶著潘雷躺下,頭稍微上抬,心跳有力,那就直接省略了心臟按摩,稍微捏開一些潘雷的嘴巴,深呼吸嘴唇貼上去,跟潘雷嘴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