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澤將那個圓盤放到自己的口袋里時,一個警員突然大聲地叫道:「快看這里!我知道他是誰了!」
眾人都圍了上去,只見那名警員的手中放著一個小巧的小紅球,那顆紅球時而發出澄澈明亮的光芒,時而又黯淡無光。
其他人怔了一陣,慢慢地說出了一個名字。
這是一個所有人都知道的名字,程鵬,他被稱為聯盟最可怕的罪犯,曾經進入曼森的軍事總部,也是一名高級軍官,只是在後來向巴卡達人泄露了他們的軍事機密而被逮捕,於兩年前越獄。
沒有人知道他做這件事的動機是什么,警方搜尋一圈後仍然未能找到答案,最終無功而返。
當葉澤走進柏淵的病房時,柏淵正在睡覺。
他關上門,腳步輕緩地走到他的床邊,望著床上沉沉睡著的男人,沉默地坐在了一旁。
過了一陣,柏淵緩緩醒來,側過頭便望見了自己床邊一臉凝重的葉澤。
他一動葉澤便察覺到了,立刻站起身將他扶著坐起來,將一個軟枕放在他的身後。
柏淵靠穩之後,望著他的臉色,低聲道:「怎么臉色這么差?」
葉澤嗯了一聲,低著頭望著自己的腳尖,半晌卻沒有說出一句話。
柏淵也不急,從被子里將手伸出,探過去摸了摸他後頸處的頭發,也跟著他一起沉默。
片刻之後,葉澤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有些沙啞。
「教官,如果你非常在乎的人被其他人很殘忍地對待,死後都不得安寧,你會怎么做?」
柏淵怔了一下,知道葉澤是遇到了什么事。
他沉吟了一陣,輕聲說:「如果那種情況發生,我或許會去尋找理由。」
葉澤抬起頭:「為什么?」
「無論之後做什么,第一時間都該弄清楚到底是因為什么,這樣才能更有針對性地行動。」
葉澤聽了柏淵的話,又沉默了一陣,然後便傾過身坐在了床邊,將自己的頭埋在柏淵的頸側處,將今天的事情說給他聽。
柏淵明白葉澤的感受,因為他也曾經經歷過類似的事情。
自己在乎的東西在一招之內被旁人摧毀,大多數人都會為此感到憤恨。
埋在男人頸側的青年聲音悶悶地道:「我不知道老院長做了什么,我只覺得對方很殘忍。」
柏淵垂眸嗯了一聲,掘墓之事,正常人都不會做得出來。
葉澤又問:「教官,你知道程鵬嗎?」
「知道,我們曾經共事過一段時間。」
葉澤身體一僵,直起身體,定定地望著柏淵的眼睛,問:「他是什么樣的人?」
「他嗎?」柏淵沉思了一陣,聲音淡然地解釋道,「那時候我們都剛剛進入軍事總部,他平時人比較孤僻,不大喜歡與人來往,但是因為能力突出,上級對他十分看重。後來,他借著職務便利竊取了聯盟的機密,並將其泄露給巴卡達人。其實那時候他原本能夠全身而退的,但是不知道因為什么,他最終沒能走成,因此在監獄了待了好幾年,兩年前越獄時是我最後知道他消息的時候。」
葉澤聽柏淵講完,輕輕地嗯了一聲,問:「他能力很突出?」
「嗯,他在兵器方面有著超乎常人的領悟力,這一點和巴卡達人很像,而且在判斷力上,他也幾乎能做到完美,」柏淵頓了頓,想到了什么,「我曾經看到過他的六技能圖,每一項都幾乎是完美的。」
葉澤記得柏淵自己的六技能圖也是如此:「和教官相比呢?」
柏淵坦誠地道:「在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