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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曉年「見異思遷」,導致他們都失寵了,現在竟然當著他們的面稱贊起那個「新寵」……這才是真正令人(虎)發指的事情。

感覺到煜親王和小虎崽現在「討伐」的對象變成了自己,簡大夫欲哭無淚。

另一邊,可憐的簡曉意大夫雖然是個人才,但他到底沒有出過這么遠的遠門,在寧安城的時候大多情況坐的是牛車或者驢車,速度沒有馬車這么快,所以很不適應。

白天跟曉年討論得如火如荼,暫時忘記了難受,等吃過晚膳就不行了,只能跟眾人致歉告退,早早回了房間休息去了。

於是,曉年又回到了煜親王和小虎崽的身邊,負責一邊哄大的,一邊哄小的。

聽起來挺麻煩、挺事的,但簡小大夫專業哄喵多年,處理起這種程度的「炸毛」,簡直再得心應手不過了。

一邊給個親親摸摸,一邊再說上幾句軟話,插科打諢一下,立刻就把大的小的都「拾」得服服帖帖,就差沒貼到他身上。

有幸在旁圍觀了這個過程的蔣長史恨不得拿些紙筆過來記下來,再拿回去多多背誦研習,好以備不時之需。

可惜鄭大人對他這份「刻苦」表示並不太理解。

這方法看著簡單、容易操作,但有個大前提啊……你又不是簡小大夫,你用同樣的方法,不要說給親親了,就是摸一下你試試,看看手還在么?

……

蔣智和鄭榮之所以在曉年這邊,是為了商議關於簡曉意大夫的安置問題。

他們也是如今才知道,曉年為何對這位堂兄如此感興趣,甚至對帶他走有幾分「執念」。

不過饒是蔣長史再能干,鄭大人武功再厲害,所謂隔行如隔山,聽到簡小大夫說起簡曉意大夫在從事的事情,他們也不能理解。

「這豈不是跟仵作一般?」

曉年搖了搖頭:「這里面,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九州跟古時的華國一樣,也有類似驗屍官的工作,但並非是仵作,而是在出現殺人案件時負責檢驗的官員。

這個職務在州郡由司理參軍負責,在縣由縣尉擔任,如果縣尉不在,則由縣丞或者主簿代行。

但實際上,驗屍官在驗屍的時候並不會親自上手,處理和檢查屍體的人,才是仵作。

有明文記載,凡斗毆傷重不能重履之人,不得扛抬赴驗,該管官即帶領仵作親往驗看。

換句話說,曉年曾熟悉的華國現代法醫,實際上做了九州驗屍官和仵作兩個人的工作。

不要說在九州了,就算在曉年的故鄉華國,普通人對「屍體」和「解剖」一類的事情都存在著很大的誤解,還有封建迷信思想。

法醫作為一個十分重要的職業,在很長一段時間受到各種誤解,甚至被人用異樣的眼光對待。

若是遇到認識的人做了法醫,好些的就是尷尬一笑、退避三舍,嚴重的甚至談之色變、不願與之為伍,覺得他們「不干凈」,「很嚇人」。

在冀州,檢查和處理屍體這樣辛苦又「污穢」、有損陰德的事,作為驗屍官的縣尉是不親手碰的,一般由從事殯葬行業的賤民或奴隸完成,並向官員描述情況,再由驗屍官撰寫書面的報告,用於審理案件。

所以這時候仵作的社會地位是十分低的,其後代由於同樣身為賤籍,甚至沒有資格參加科舉和武舉。

若想做好一名仵作的工作,其實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曉年這個略懂皮毛的人來說,仵作不僅要配合官員對現場進行探查,還要有生理學、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