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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曉年意識到自己是被小家伙監督起來了。

曉年不願浪,所以就算煜親王在時,兩個人一處吃飯桌上也只有三、四個菜,分量則是兩人剛好能吃完的量。

之前煜親王不在家,覺得反正自己也沒什么胃口,曉年想讓膳房再減減品種。

但在這件事上,無論是蔣長史,還是他身邊的拂冬和斂秋,包括小虎崽在內都不同意,曉年一人難敵數人(虎),最後只能作罷。

這段時間小虎崽充分表現了衣娛親的實力,帶著曉槐一起,總能逗得哥哥暫時拋開心中的煩惱憂慮,陪它們讀書和玩耍。

寒冬雖過,但春寒料峭,這時候老人和孩子這樣體質弱的人特別容易生病,連簡老爺子都有些咳嗽的跡象。

綏錦和遠安的延年堂早就通過書信往來商量好,在初春的時候於兩處分別舉行義診,好叫那些付不起診金的窮人不至於因為無錢求醫問葯而耽誤了病情。

除了休養的簡老爺子,延年堂的大夫輪流坐館出診,連續三日的義診時間內,到延年堂的病患絡繹不絕,大夫和葯師們比平時還要忙碌幾分。

曉年作為醫館里最年輕的大夫,為了讓醫館中其他年長的老大夫不用太辛苦,自然要自己主動承擔,辛苦一點。

連提前准備帶義診時候,他好幾天都是早出晚歸,但每次回家都會記得先清洗一番,換上干凈、蒸過曬干的衣物,然後再去抱小虎崽。

哪怕小家伙在屋里玩,也能夠很敏銳地察覺到哥哥身上熟悉的味道,然後迅速出現在門口,迎接他的回家。

抱是只能抱一只的,還好小家伙並不怎么吃對方的醋,曉年可以一天抱一個,然後帶著蹦蹦跳跳的另一只進屋。

這天,曉年剛把榮年放到榻上,正准備去找蔣長史取今日和劉煜的信,就被小虎崽抱住了手腕。

「榮年怎么了?」他還以為是小虎崽想讓他陪它們,於是笑著解釋:「哥哥去把信拿過來,看完了就陪你們玩。」

他雖然語氣輕柔如舊,但整個人都透著疲憊感,顯然是義診的時候太辛苦,心里又積著事,所以愈發感到勞累。

然而小虎崽卻並沒有馬上松開爪子,反倒是另一只小虎崽突然撒開小肥腿就往角落里跑,鑽進堆起的玩具里,從下面拖出了什么東西。

曉年定睛一看,竟然是劉煜送回來的書信。

原來。小家伙恢復人形時找蔣長史要了信來,在曉年回來之前,先把信藏在自己的地盤守好,這樣等哥哥回來,就不用再去找蔣蔣,而能坐下來直接看了。

曉年正愣怔著,手腕上掛著的小虎崽突然松開了爪,只見它熟練地用圓潤的小身體把一個靠墊往這邊擠了擠,直到曉年拿過去墊在身後,它才停了動作。

心中頓時感到熨帖無比,曉年把小虎崽摟在自己身邊,整個人放松靠在墊子上,拆了封。

剛看了兩段,曉年的目光微微停滯,好一會兒沒能繼續往下。

經過了一個月的審理,吉興十一年的謀逆案終於有了定論,而一些人也迎來了各自的結局。

劉一系與外戚徐氏勾結,意圖謀反,罪不可赦;劉與劉芝父子里應外合,准備借勤王之機起兵,證據確鑿,判鴆刑。

徐氏結黨營私,多年不敬君上、把控朝堂,種種專擅,不可枚舉,枉顧聖恩,密謀造反,罪大惡極,誅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