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就能時刻保持激情。
荀裕盯著他那兒,頗有些自嘆弗如。
「拂塵老是盯著人家那里看,看得人家好激動。」
「……算了,你起來吧。」荀裕突然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他哪里會乖乖讓自己進去?
「為了拂塵,人家特意洗了一個時辰的澡,皮都搓紅了,就等著拂塵臨幸,拂塵怎忍心叫人家算了?」沈鈞哀怨地看著他。
荀裕孤疑道:「你當真願意讓我做?」
「人家雙腿都打開這么久了,拂塵怎么還不信人家?」沈鈞眨眨眼,努力做出讓人信服的樣。
你那何止是打開了?你是在趴一字馬!!!
荀裕有股捂臉走的沖動。
天寒,沈鈞打了個噴嚏。
「拂塵再不過來,人家就要凍死啦。」
荀裕腳步動了動,褪了衣袍過去。
一個熱乎乎的腦袋湊過來,含糊道:「拂塵身上好香。」
荀裕隱隱有了感覺,似要把主動權搶過來,學著他慣用的手法,大膽地嘗試著。
沈鈞吻了吻他的臉,突然身子往下,張口吞下。荀裕猛地一顫,萬萬沒想到他會耍這樣的花招,想拒絕,卻不由自主送了過去。
一次,兩次。荀裕閉著眼再也不肯動了。
沈鈞卻才剛剛開始。
「累了么?」
荀裕不作聲,懶得理他。沈鈞低笑一聲,往最熟悉的那一點抵去。荀裕倒抽一口氣,背也弓起了,下意識配合他的動作。
良久,沈鈞停了下來,卻並不退去,靜靜地抱著他,替他清洗一番,又與他相擁而眠。
翌日天未亮,荀裕如往常一樣醒來。
借著微光,荀裕安靜地望著沈鈞,眼神漸漸變得溫柔,輕輕從他懷里出來,跨下床,又反身給他把被子蓋好。
沈鈞一手抓住他的胳膊,用力將他扯回懷里道:「天都還沒亮,拂塵再睡會兒。」
荀裕轉回頭,朝簾外道:「幾時了?」
太監躬身道:「回皇上,寅時了。」
「你再睡會,今日早朝要會見烏戎使者,不能遲到。」
沈鈞撐著床板半卧著,突然連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苦著臉道:「大清早的就打噴嚏,一定那烏戎美人兒在罵人家,怪人家比他厲害,比他招拂塵喜歡。」
「……我看你是著了涼,」荀裕無奈地扶額,走過來摸了摸他的額頭,見沒有發燒,又幫他把柔被掖好。
沈鈞沒想到,竟被荀裕說中了,自己這次當真著了涼。
薛太醫過來給他把脈之時,荀裕剛上早朝回來。
荀裕:「他的病打緊么?」
薛太醫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荀裕眉頭皺了皺:「薛太醫有什么話,盡管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