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著柔軟的耳珠,又稍稍加重了咬了口,「禮尚往來,嗯?」
邵非被男人牽引著摸了什么,抖得像篩子,想要逃離,被男人輕巧地摁住。感覺到男人那遒勁肌肉好似在積蓄著爆發力,邵非下一刻天旋地轉。
來到浴室里,在熱水的沖刷下,氤氳的水汽中,背對著。
邵非的意識模糊地凝聚了一瞬,顫著站在那兒,將悶哼都咽了回去,低低地嗚咽著。
待洗完出來,邵非的腿因為過度摩擦,紅了起來,抖得無法走路,昏昏沉沉地靠在男人肩頭。
指腹按壓著邵非眼角掛著的水珠,紅通通的眼眶委屈極了,像是被欺負得狠了又躲不開,被男人一碰就瑟縮了一下,陸雲將食指上擷著的淚珠吸吮,將人囫圇鎖砸懷里拿著毛巾給他擦干頭發,緩慢有力的聲音:「還沒碰你,現在就怕了?」
他不願事後讓兩人之間存在可能出現的裂痕和無法修補的陰霾,他求的是一生,而不是短暫的身體歡愉,只要歡愉何必等邵非。
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覺得自己會與陸淵那樣的無能者一樣待遇。
至於現在,討點利息總要的。
「別讓我等太久。」
男人的耐心,總有告罄的一天。
門再一次打開,姜析已經在走廊上等了一會了。看到邵非被抱了出來,已經穿戴整齊,想也知道昏過去的邵非不可能自己穿,姜析一想到那畫面,就涌上了一股熱氣,以前也沒覺得,自從剛才感受到這兩人之間的火熱與激烈的互動,姜析就覺得先生渾身滿是色氣。
通過專屬電梯,中間也沒遇到任何人就一路來到停車場,就算入了車子陸雲也沒改變抱著人的坐姿。
「他現在住哪里?」姜析這會兒搬著電腦,正在用郵件與分公司的主管確認信息泄露後的一系列進程。
「公司重新安排了新的公寓房,我將那套房子換成了您個人名下的,他還不知道。」
「嗯。」陸雲手指穿梭在邵非柔軟蓬松的發絲間,有些意味深長,「也住不久。」
「去打兩份協議。」
「好的,是關於什么?」
陸雲輕笑:「關於他。」
邵非緩緩睜開了眼,陸雲停止了說話,低頭看去。
一看就笑了,小家伙還是呆滯的,目光也沒什么焦點,半醉半醒的樣子。
身體對男人還停留在剛才在屋內發生的記憶中,那被**和男人支配的恐懼,他本能地掙扎了一下,本來就坐在大腿上,這么一扭,圓圓軟軟的部位碾來碾去,除非是生理不健全的,不然功能正常的男人如何壓的住,邵非輕易地將男人剛壓下去的感覺又激了出來。
本來在浴室里就只是用腿草草解決了一回,從青春期就沒正兒八經釋放過的男人,用句粗俗的話來形容就是一頭餓狼,綠油油的眼睛早就盯著這盤肉很久了,現在隨時都可以再來幾次,偏偏邵非還不知死活。
男人咬牙切齒道,沙啞地不像話:「別動。」
邵非聽不懂,但也感覺到危險了,又當起了木樁,他嘟囔了一句話。
陸雲湊近聽,終於聽清,是在說好累。
男人眼角染上了笑意,這傻孩子。
但下一刻邵非的話又讓他冷了一些。
「還沒打電話…」
「打給誰?」
邵非搖搖頭,想了一會,想不起來,只記得自己應該和誰說一聲自己每天的行程,他棉花團一樣的思緒根本整合不到一起。
男人不以為杵,將小孩子環住,輕哄道:「睡吧,先生守著你。」
聽到先生兩個字,邵非好像得到了什么特赦令一樣安心,但臀下被又熱又硬地戳著,讓他根本睡不下去,比平時誠實多了:「擱到了,不舒服。」
某處更神了,男人淡定如初:「忍忍。」
今天酒店還有另一塊場在為本地一位土豪辦婚禮,婚車就喊了百來輛,車子在地下三層等了一會隊伍才排到出口,出來的時候正好碰上宴會結束,一群艷光四射的人站在門口寒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