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前戲也沒有做,就直接進入了她。高明紅吃痛叫了一聲,可是很快就被高鎮寬狂野的表現激發出了狀態來。高鎮寬這一回做的很粗魯,把高明紅從浴室做到了卧室的床上。他抱著高明紅從浴室走往卧室的時候,要經過高靜陽的門前,高明紅怕驚醒了高靜陽,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高鎮寬卻好像故意要逗她一樣,經過高靜陽門前的時候,胯下頂的特別的用力,高明紅夾著他強勁的腰身,下身的春水不住地往下流,**的水聲噗嗤作響,高鎮寬咬著牙,腦子里突然閃現出高靜陽的臉來,他吃了一驚,渾身的血液似乎都沸騰了起來,就挺高明紅**說:「你又大了好多,好漲……」

這一夜高鎮寬折騰了四回,像個野獸,高明紅被他折騰的實在是受不了了,第二天早晨的時候都沒能起來。

第二天的時候雨就停了,高靜陽醒過來的時候雨剛停不久,樹葉上還滴著水滴。他將窗戶拉開,長長吁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去洗手間洗刷。結果剛走到洗手間的門口,就見他姑父正在小便,連門也沒有關。他緊閉著嘴唇,聽見那嘩嘩啦啦的撒尿聲,臉上的熱氣立即就上來了。他卻佯裝不以為意地走到了鏡子前,睡眼惺忪的擠了牙膏,打招呼說:「姑父早。」

他刷牙的時候男人才走了出來,透過鏡子看著他,黑眼圈似乎很明顯,讓他很輕易地久聯想起昨夜曾經發生的事情。他就低下眼,不再往鏡子里頭看。只刷了一會兒他就去了廁所,等他再出來的時候,他姑父已經不在了。他默默地往鏡子里頭看了自己一眼,池子里頭的水一點一點消失殆盡,他便伸出手來,抹掉了濺到鏡子上的一點污漬。

他下了樓,發現男人正在廚房里洗菜,他看了一圈,就吻:「我姑姑呢?」

「還睡著呢,估計是昨天登山累了。」男人說著看了他一眼,說:「今天吃米,沒意見吧?」

高靜陽搖搖頭,捋了捋袖口走下來,說:「要不要我幫忙?」

「坐著去吧,不需要。」

高靜陽只好打開了電視,看了一會早間新聞。男人將米放進鍋里之後也擦了擦手走了過來,在他身旁的沙發上坐下。他卻緊張了起來,仿佛兩只手怎么擺都是不對的,緊張的要命,就在他手足無措的時候,男人突然又拍了拍自己的**說:「靠過來。」

高靜陽搖搖頭,說:「我不。」

男人立即扭頭看了過來,眼神里頭還布著血絲,仿佛昨夜他消耗的不止是體力那么簡單,心中還有一種思緒叫他飽受煎熬。他並沒有多廢話,甚至比以前更霸道嚴肅,聲音陰沉說:「我叫你過來。」

高靜陽的眼皮子微微抖動,他又緊張又激動,有點語無倫次,說:「我……我都這么大了,我姑姑看見……」

男人卻有些不以為然,漆黑英挺的眉毛微微抬起來,說:「姑父跟侄子親密一點,有什么錯?又不是女孩子!」

又拿不是女孩子這件事當砝碼。高靜陽咽了口唾沫,說:「不是女孩子也不好,我姑姑會多想……」

「多想什么?」男人突然盯著他,冷冷地問。

高靜陽臉皮子那么薄,當然不好意思說出實話來。相比於說出那么羞恥而荒唐的話,他還是選擇了靠過去,在他姑父的腿上躺了下來。男人的手在半空停了一會兒,才輕輕摸上他的肩膀,仿佛是在驗證某些東西一般,手指輕輕滑到他的脖頸里,長長嘆了一口氣。

高靜陽心里頭突然酸酸的,覺得有點不是滋味。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臉頰上一熱,便見男人輕輕低下頭來,拿額頭抵上了他的。額頭相觸的瞬間,他的手掌微微一拳,便被男人給握住了。那聲音似乎來自於一場迤邐的夢里,無奈又溫柔,叫道:「陽陽……」

他覺得那呼喚里頭似乎帶了一種淺淺的**,還有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他不敢開口回答,心里只是緊張,怕他姑姑突然會下樓,看見他們兩個這樣。

可是「這樣」又是怎樣呢,或許只不過是他姑父表達對他喜愛的一種方式而已。他閉著眼睛,偷偷去聞他姑父身上傳來的,淡淡的味道。那味道叫他那么喜歡,喜歡到心里頭濕濕的,想要顫抖。

他們並木有依偎在一起多長時間,米熟了之後,男人便站了起來,說:「你盛飯,我去叫你姑姑下來吃飯。」

高靜陽就跑去廚房里頭洗碗盛飯,他盛好後還不見他姑姑下來,就跟著一塊上了樓,沒想到他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他姑姑隱隱約約的埋怨聲,似乎很不高興,說:「叫你戴套戴套,你看看你……」

「你不是吃了避孕葯了,還怕什么,你別嚷了,再叫陽陽聽見。」

「反正你就是只顧著自己快活,我的死活你都不管……」

056陰晴不定

高靜陽沒有繼續聽下去,他趕緊悄悄跑了下來,坐到了餐桌旁。

其實自從他看見那幾個垃圾桶里頭的避孕套的時候,心里就有了一個疑問。他知道他姑姑之所以「領養」他,就是因為他姑姑和他姑父不能生的緣故,既然不能生,那還戴避孕套做什么呢,她姑姑一直想要一個孩子,這么做,不是和她的初衷正好相反么?

他在餐桌旁坐了一會兒,他姑父就一個人下來了。他趕緊站起來,問:「我姑姑呢?」

「她不起,別管她,咱們爺倆先吃。」

吃飯的時候,他明顯感受他姑父的心不在焉,還一直拿眼睛打量他。沒有了他姑姑的餐桌上,他覺得分外的拘謹,他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自己碗里的飯,剛要站起來的時候,他姑父突然拉住了他,說:「你等等。」

他愣了一下,男人的手便撫上了他的嘴角,說:「沾了兩粒米。」

那手指從他嘴角滑過去的時候,方向似乎有了傾斜,像是故意要摸他的嘴唇一樣,從他的唇瓣上斜著滑了過去。他呆呆的,卻仿佛受了驚似的,猛地後退了兩步,膝蓋撞到了椅子上,椅子便「咣當」一聲倒在了地上。

高明紅穿著睡衣趴在二樓樓梯口喊道:「怎么了?」

「哦……」高靜陽也被自己的動作嚇了一跳,他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說:「沒……沒事,我不小心撞到椅子了。」

他說罷趕緊彎腰把地上的椅子扶了起來,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男人的視線。高明紅裹著睡衣笑**地看著他,說:「底下有老虎能吃了你,跑這么快?」

高靜陽勉強才擠出了一絲笑意,說:「姑姑你別取笑我了。」

他回了自己房間,心里頭依舊怦怦跳個不停,他往床上一坐,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那種觸電一般的戰栗感似乎還在,在他姑父碰觸到他嘴唇的時候。他的嘴唇麻麻的,渾身想要打哆嗦。

高明紅洗刷好了之後就下了樓,樓下高鎮寬在看新聞,聽見她下來了頭也不回,躺在沙發上說:「飯都在桌子上呢,吃完了刷鍋刷碗。」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高靜陽也跟著下樓來了,卻已經穿戴整齊,背上背著一個包。高鎮寬眉頭一皺,問:「你又要出去?」

「我去看我爺爺。」高靜陽的聲音似乎一點底氣也沒有,他看了他姑父一眼,又看了他姑姑一眼,站在樓梯口,似乎在懷疑自己去看爺爺的想法是否正確,有沒有讓他的姑父不高興。高明紅露出了笑容,說:「等會吧,咱們一塊去。」

高靜陽只好背著包坐在了沙發上,卻離他姑父有好遠的一段距離。他姑父也沒有看他,只是盯著電視屏幕,說:「你們去吧,我還有別的事,就不過去了。」

「你可好久沒有去了,每次我過去,老爺子都要問你是不是還那么忙,怎么沒空去看他。」

「你幫我解釋一下吧。」高鎮寬說:「趕明兒有了空,我再去看他。而且……」他說著把眼睛轉向高靜陽,眸子陰沉不定,曖昧不明,嘴角卻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說:「我看陽陽也不樂意我跟著。」

「我沒……」高靜陽欲言又止,嘴唇一抿,說:「隨便你,愛去不去。」

高鎮寬嘴角微微一合,高明紅就笑了出來,說:「今兒的米沒做很熟,還有點硬吶。」

「你愛吃不吃,不想吃放那兒!」高鎮寬語氣突然惡劣起來了,說:「回娘家叫你寶貝侄子給你做去。」

高明紅被他弄的有點尷尬,沖著高靜陽笑了一下,高靜陽卻站了起來,拉起高明紅就朝外頭扯:「姑姑,咱們走。」

高明紅也不是特別餓,而且被高鎮寬說了那么一句,她心里也不大痛快,就抹了抹嘴說:「你等一下,姑姑上樓去換鞋,總不能就這么過去吧,你爺爺見了,還意外咱們娘倆被掃地出門了呢。」

高靜陽只好松開了她,高明紅說:「你在客廳里等一會兒,姑姑這久下來。」

她說著就跑樓上去了,燙卷了的葡萄紫的頭發還散發著洗發水的香氣,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被外頭的陽光一照,讓她渾身都洋溢著一種青春仍在的富貴溫柔。高靜陽偷偷朝他姑父那里看了一眼,心里卻尷尬了起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只好走出了客廳,在廊下站住。廊下的陽光很燦爛,雨後的院落散發著一種特別的氣息,這樣冬日雨後的晴朗的早晨,讓他整顆心都愉悅了起來。他伸開胳膊伸了個懶腰,長長吁了一口氣。

高明紅一打扮起來總要老半天的時間,他在院子里等了一會兒,沒見他姑姑下來,卻見他姑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衣裳,拿了一個籃球走到了院子理由,他看了一眼,脫口而出問:「你不是有事要辦么,怎么去打球?」

誰知道他姑父看了他一眼,卻壓根沒有理睬他,直接去了房子後頭的籃球場。高靜陽紅著臉在院子站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忍不住追了上去。他姑父已經在場里頭打球了,投球的姿勢漂亮又瀟灑,高大健壯的身軀在空中舒展開來,充滿了生命的強勁和活力。他站在籃球場旁邊,握緊了拳頭喊道:「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你了,你為什么要對我這樣?!」

籃球「咣當」一聲被投進了球籃里頭,又從球籃里頭掉了下來,蹦了幾下,滾落到球場旁的草叢里頭。男人扭過頭來,靜靜地看著他,高靜陽已經漲紅了臉,說:「你對我怎么忽冷忽熱的,我怎么你了?」

他說罷卻不等男人回答,就扭頭跑掉了,一直跑到前院里頭,高明紅正好挎著包出來,看見他從屋子後頭跑出來,驚訝地問:「你姑父去打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