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汗水的聲響。男孩的呻吟聲不同於女人,糅合了男人的堅韌和女人的嫵媚,他每插進去一下,男孩的身體就聳動一下,仿佛耐不住他那么強勁的攻擊,可越是這樣越是機器了他的征服欲,他想要高靜陽在他身下盡情地叫,動情地扭,他想操的太受不了,藏了這一回滋味就再也離不了他。男性的菊穴出奇的高溫和濕滑,緊致的能咬了他的命,他從來沒有體驗過如此激情淫糜的性愛,以往和女人做愛的經歷和現在一比,簡直是雲泥之比,無法言喻的瘋狂快感把他緊緊包裹住,操到激情的時候,他就舉起了高靜陽的一只腳,去吸吮他的腳趾頭,腰胯擺動的幅度更大,每次都是全根而入又全根而出。那菊穴被操的紅腫,粘膩不堪,有時候卡不住他駭人的龜頭,就「啵」一聲拔了出來,高靜陽就只能哭了,幾乎拼了命地扭動,想要擺脫那一種致命的攻擊。汗水順著他的身體留下來,他身上幾乎濕透了,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被男人捂住的嘴唇「嗚嗚」地叫不出來,只有眼淚好像不受控制的,沾的男人滿手都是。男人就啃他的乳頭,用牙齒輕輕咬住。

高潮來臨的時候高靜陽穴內直接噴出了一股腸液來,幾乎當下就燙的高鎮寬失了守,他的持久已經讓第一次的高靜陽經受不住了,他想用力摁住了高靜陽的臀瓣,深入到極致噴射了出來,汗淋淋的脊背幾乎抑制不住的戰栗。射的時候他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舒服的幾乎靈魂都要出竅了。這是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滿足。

其實要不要射到高靜陽身體里頭高鎮寬做了很多次考慮,就是在要射的一剎那他也想了一下,但是他心里頭的占有欲終究還是在關鍵時刻占了上風,他想射到高靜陽身體里頭,這年頭就像他不願意戴套跟高靜陽做愛一樣無法控制。從未體驗過的極致快感叫他喘息著老半天沒有回過神來,他幾乎當下就開始了第二次,幾乎不存在恢復理智的問題。高靜陽想要掙扎,他就抱緊了他說:「寶貝乖,再叫姑父做一回……」

可是他做出來就不止一回了,他的索求無度就是導致了高靜陽接下來的幾天再沒有出過門,並且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頭不准他再碰他。因為高靜陽當天晚上幾乎完全臣服於他姑父的性魅力里頭了,他反應如此淫亂,以至於他羞恥的幾天都沒有過神來。

高靜陽對於他姑父的第一次記得的並不多,只記得那種可怕的快感,還有他姑父汗淋淋的健壯身軀。其實在整個過程中他姑父似乎問了他許多羞恥的問題,問他「有沒有頂到」,問他「舒不舒服」,還說了一些更下流的話,用了更粗俗的字眼,那與他而言是一個完全陌生卻性感的男人,自信,勇猛,凶殘又不乏溫柔。

如果說性與高靜陽而言還有更多的意義,那就是他經歷著之後就完全臣服於高鎮寬了,死心塌地,完全沉迷。

高靜陽第二天的時候沒能起來,高鎮寬悔的腸子都青了,只好跟兩位老人家說他生病了,需要躺在床上休息。高靜陽他老奶奶聽說他病了當然著急,就進屋來看他。高靜陽窘的用毯子裹得緊緊地,想說他沒事,可是聲音一出來叫他自己都嚇到了。他老奶奶吃驚地說:「怎么病這么厲害,去醫院看看吧。」

「沒事,他就是有點發燒,已經給他吃了葯了,要是還不好再帶他去看。」

高鎮寬訕訕地笑了兩聲,高靜陽也不理他,蒙著頭,就亮著兩只黑漆漆的眼珠子。他之所以蒙著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身上幾乎到處都是吻痕了,他不敢叫他老奶奶看見。高靜陽其實也有點後悔,後悔不該吊著他姑父的胃口吊了這么長時候,結果就導致他積攢的太多了,這一回才做的這么嚇人,男人那兒那么大,不出血是不可能的,去浴室的時候他只能叫男人抱著,兩條腿**似的直打顫。不過他並沒有發現,只是走路有些困難,在床上躺了一天之後,第二天就出來太陽了。高鎮寬心虛的厲害,忙前忙後地巴結著,可是高靜陽嫌他做的太過了,一直冷著他,只跟他老爺爺在院子的涼蔭底下說話。旁邊還有個鄰居家那個十來歲的小女孩,正蹲在地上看螞蟻。高鎮寬就在一旁坐了下來。他們說的是上學的事,他老爺爺知道他要上高中了,很高興,說:「高中要好好學習,將來考個好大學。」

高靜陽坐在小板凳上說:「其實我想當兵來著,想考軍校。」

高鎮寬不希望高靜陽上軍校,女人多的地方他不願意高靜陽去,男人多的地方他當然更不願意,於是就插嘴說:「軍校有什么好,軍隊里頭太苦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讀你的書。」

沒想到竟然沒有人接他的話茬,他朝高靜陽看了一眼,卻看見高靜陽默默地用余光瞟過來,察覺到他的注視,立即又把眼神給躲了過去。上午的陽光透過樹葉照下來,似乎也帶了一點點青色,灑在地上,斑斕的一片。另據家的那個小女孩卻替高鎮寬抱不平了,說:「陽陽哥,寬叔叔給你說話呢,你怎么不理他?」

高靜陽的臉色忽然就哄了,嘴唇抿了一會兒,忍不住一下子笑了起來,然後扭過頭,笑盈盈地看下他姑父,牙齒雪白,嘴唇鮮紅,眼睛里倒映著夏日的白光。

高鎮寬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暖了起來,怔怔的,一時竟有些恍神了。

第172章男人本色

他們在院子里頭坐了一會兒,他老爺爺就覺得有些困了,回屋躺著去了,鄰居家的那個小女孩也回家了,院子里只剩下他們兩個。滿院子的陽光都帶著一抹綠,風吹起來院子里的洋槐樹搖搖晃晃,搖落下一片片斑駁而柔和的光,高靜陽低著頭,默默地一句話也沒有說。高鎮寬就走了過去,在他跟前蹲下,叫道:「陽陽……」

高靜陽抬起頭來,眼圈卻都紅了,語氣有點惱又有點羞,說:「你干死我算了。」

高鎮寬尷尬地厲害,笑了兩聲,伸手摸著男孩的膝蓋,說:「以後不會了,第一次……才忍不住……」

高靜陽紅著臉,問:「那你以後要是還這樣怎么辦?」

這個一夜n次郎,他不能不防著一點,雖然他也享受到了,可是那感覺還是太可怕了,他被他姑父操暈了又操醒,有一會兒真以為自己活不成了,他頂那么厲害。

「我說到就會做到。」

高靜陽的嘴唇抿得緊緊的,眼皮子動啊動,終於伸出手,摸了摸他姑父放在他膝蓋上的手指頭。

其實他也知道,他姑父把他做的那么凶,也是因為喜歡他。那種事他只是不習慣,不是不喜歡。

男人就輕輕笑了出來,說:「我聽村里人講,後山的桂花林已經開始開花了,我帶你去看看?」

高靜陽依舊抿著嘴唇,可是點了點頭,說:「好。」

他們是在傍晚的時候去的,到了後山桂花林的時候,月亮已經升起來了,淡淡的懸在暮色里。天卻還沒有完全的黑下來,老遠就問道濃郁的桂花香氣。高靜陽坐在自行車後頭,嘆息說:「你們這兒真好啊,有山有水,還有桂花。」

「這桂花是從前村子里頭的人種的,開了花用來賣的,現在就沒人管了,就是有人用它做桂花糕,不過也少了,現在的人富裕了,就不願意花這個功夫。」

因為他們是傍晚來的,這後山一個人也沒有,靜悄悄的,就只有淡淡的暮色伴隨著他們。高靜陽從自行車上下來,就看見一大片的桂花樹,那桂花細密,點綴在綠葉里頭,雖然不起眼,香氣卻格外的濃郁。男人牽著他的手往里頭走,越走那香氣越濃了,幾乎將整個人都熏香了,高靜陽說:「我想摘一點放床頭上,這香氣真好聞。」

「走的時候再摘,咱們到前頭坐一會兒。」

說是坐,其實是躺,因為那桂花林南頭有個小土坡,上頭長滿了毛茸茸的草。高靜陽躺在他姑父懷里頭,看著上頭碧澄澄的天,心想人生最好的時刻也就這樣了,心里頭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安康,又向他姑父真厲害,很會耍這些浪漫功夫。男人把他壓在身下,靜靜地親吻他,親吻的力道異常的溫柔,他的鼻息之間出了桂花的香氣,就都是他姑父的味道了。他伸出舌頭來,任由他姑父慢慢地噙著,身上就浮出了一層汗來。一陣風吹過,那香氣就更濃郁了,他被熏的昏昏欲睡,男人就撥開了他的衣裳,噙住了他的乳頭,細細地品,慢慢地舔,弄得他胸前硬成了兩顆小石頭。

他半推不推的,嘟囔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

「乖,我看看你後頭好了沒,要是還腫著,我就不碰你。」

他的後頭當然還腫著,這才過了兩三天而已,原本粉紅色的穴口如今顏色紅了一些,男人就用指頭碰了碰問:「還疼么?」

「唔。」高靜陽其實已經不覺得疼了,可是要他說不疼,似乎又是在變相地同意他姑父的要求,他便語焉不詳,抿著嘴唇不說話,穴口卻輕微的縮著,好像是食髓知味,差一點沒夾住男人的手指頭。男人身上的汗味有一種男性獨有的氣味,叫他心里頭覺得異常的火熱。男人嘆息了一聲,說:「該上點葯的,要不然也早好了。」

高靜陽提起褲子站了起來,臊著臉去摘桂花。男人也跟著站了起來,拉住他說:「我不碰你了,咱們老老實實地在這兒躺一會兒,這兒涼快。」

高靜陽卻沒有躺下來,而是坐在草地上,看著遠處黑幽幽的山川。可是他們兩個單獨在一塊,又是大熱的天氣,想要老老實實地根本不可能,高靜陽不知道怎么弄的,就給他姑父給親住了。男人摸他的大手特別熱情,嘴上卻說:「我一定不碰你,別怕。」

他擋住男人要咬他乳尖的嘴,喘息著說:「不碰你這是干嘛的?」

「我不進去……」男人又往前進了一步,噙著他的乳尖,另一只手也伸到了他的大腿上,繞著他的大腿內側輕輕地畫著圈。高靜陽抖起來了,不一會兒就被男人弄射了,桂花的香氣趁機鑽進了他的非福利,他忽然著了魔,什么也分不清了,只感到男人的舌頭要往他穴肉里舔,他趴在草地上抓住了一把草,輕輕哼了出來。

高靜陽的那一捧桂花到最後不是他自己摘的,是他姑父幫他摘的,因為要走的時候他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是趴在地上忍不住的打顫,**上流了一大片粘膩的液。可是這一回他缺不能夠罵他姑父不人道了,因為這一回是他開口求他姑父干的,在一個經驗豐富的成年男人跟前,他的道行還是太淺了。

回到家里頭,不知道是不是那把桂花沾了邪氣,他竟然又被他姑父弄了一會,這一回他本來是要反抗的,可是身體卻出奇的火熱,他又怕叫的太大聲叫外人聽見,只好抽著氣哀求:「姑父……姑父,你饒了我這一回……」

男人卻只顧著抽送,溫柔地噙著他的耳垂子說:「我都看了,這回你後頭一點傷也沒受,寶貝聽話,姑父輕輕的……」

高靜陽就摟緊了他姑父的脖子,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兩個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在床頭燈的照耀下泛著淫靡的水光。

男人胯下那東西一夜都沒有從他後穴里頭拔出來,他早晨醒過來的時候羞恥的牙齒都跟跟著打顫了,他剛動了一下,男人就頂了上來,摟著他嘆息說:「晨勃,沒有辦法……」

高靜陽打死他也沒想到他姑父是個性欲那么旺盛的男人,幾乎是得了空就會纏著他,有一次趁著午睡的功夫把他壓在牆上就插進去了。有時候也只是叫他用大腿夾,可是那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折磨。他就不敢再跟他姑父單獨呆在一起了,跑到他老爺爺屋里頭去看電視。他老奶奶看他走路有些飄,就問:「你身上還沒好么,我看著怎么有點虛。」

他訕訕地笑,說:「就是……就是有點頭暈。」

男人卻愈發的神清氣爽,隔日買了一個老母雞給他燉了,說是給他補身體,又一次看他哭得凄慘也很心疼,嘴上卻說:「你得好好鍛煉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