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變得有些曖昧,被他盯得渾身難受,童昭便抬手去推他。
「你、你先放開我、唔……」
童昭又一次毫無准備的被席梁含住粉唇,一番纏綿後,童昭心跳如雷,卻聽見席梁用低啞的聲音說。
「藍莓味的冰淇淋,確實很甜。」
轟得一下子,童昭的臉就像是被塗滿了胭脂一樣,紅的仿佛能滴出血來。
「流氓!」
聞言,席梁笑著抬起了童昭的下巴,看著她那雙水光瀲灧的眼睛,他覺得喉嚨有些干,身上有些熱。
「童昭,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么嗎?」
「不…不是很想了解!」
童昭也不是小孩子,他現在眼睛里的火焰燒的那么旺,她不可能想不到。
「那我帶你去了解一下!」
說著,席梁掐住童昭的腰,把她抱了起來,大步流星往卧室走。
進了卧室反手摔上門,在童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他壓在了床上。
「你…你不許胡來,別忘了你的身份啊!」
看著童昭虛張聲勢的樣子,席梁低下頭,貼在她耳邊說。
「我的身份我沒忘,就是想請你幫個忙。」
緊張到渾身哆嗦的童昭,把臉撇到一邊去,只敢用余光看他。
「什么忙?」
「幫我,回憶一下,那天在酒店發生的事。」
說罷,席梁撐著床,溫柔的含住了她嬌艷欲滴的紅唇。
驟雨初歇,童昭靠在席梁的胸前,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盯著她的後腦勺看了會兒,席梁明顯有些不滿足,於是抬起了童昭的下巴。
「你在…面胸思過?」
男人的聲音里還情、欲過後的暗啞,可說出來的話,卻非常不正經。
「你才面胸思過!」
說完,童昭發現他真的盯上了自己的胸口,於是立馬把被子卷了過來。
童昭現在非常茫然,剛才她很清新,她相信席梁也沒喝酒,但就是這種情況下,還是白天,他們就滾了床單,這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你到底在想什么?不會又想對我說,剛才的事是個意外,讓咱們都當做沒發生吧?」
「沒有,我這次沒喝醉!」
童昭就是覺得心里怪怪的,她就這么稀里糊塗的被他弄上了床,還半推半就的從了他,原本她以為要等到結婚的時候,才和他發生關系。
「哦,那就好。我就怕你,又不認賬。」
想起那天酒店里,童昭醒來後說的話,席梁仍然耿耿於懷。
童昭趴在床上,腦袋靠在枕頭上,她在想從今天起,該用什么身份面對席梁。
「席梁,我們現在…算什么?」
童昭覺得,席梁應該不算她的男朋友,他們倆誰都沒有表過態,最多就只是朋友,結果現在做了超越朋友關系的事,一時間她的大腦有點超負荷工作。
聞言,席梁把她抱了起來,放在腿上,抬著她的下巴反問童昭。
「你覺得,我們之間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