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看著這一桌子的禮物,童昭都有些羨慕了,她從小到大加起來到的生日禮物,可能還沒席梁一個生日到的禮物多。
童昭小的時候家里人似乎就不大情願給她過生日,大了之後生日又剛好和奶奶的忌日接近,之後就徹底和生日這個詞沒什么關系了。於她而言,生日只是身份證上的一串數字。
「我想看看,你給我送了什么?」
那些朋友會送什么禮物,席梁去年就知道了,那些人總是會提前一年問他要什么。如果他閉口不談,他們就會在第二年重復送同一件東西,一點新意都沒有。
「我?我沒准備禮物,原本想請你吃飯,可你不在家,那就等你回來吧。」
坐在招待所的席梁,感覺腦門上的血管快要爆開了,為什么她可以把話說得這么理直氣壯?
「童昭?你真是……」
一時間,席梁發現竟然找不到什么合適的詞,來形容電話那頭的女人,說她是榆木腦袋,可她偏偏還想著為他過生日。說童昭是孺子可教,可她現在什么都沒准備。
「好啦,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席梁不太懂她這話是什么意思,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屋子,「算是方便吧,沒有別人。」
「哦,那你等我一下啊。」
說著,童昭就掛了電話,聽著耳邊嘟嘟嘟的聲音,席梁眯了眯眼睛,心想她這到底是在玩什么,難不成要來個突然襲擊,但想想又不太可能,先不說他們這次的行蹤有多保密,就說童昭的那個腦袋也不可能想到這種事。
過了好幾分鍾,席梁又接到了童昭的電話,不過這一次是視頻電話申請,他打開之後只能看見沙發和蹲在沙發旁邊的小花,沒看見人。
「童昭?」
「你等等!」
聽著童昭非常力的聲音,席梁在想她是不是在搬什么東西,過了幾秒鍾他的視線里出現了童昭的腿,只能看見膝蓋的部分。
「你能不能把手機換個角度?」
一直盯著她的膝蓋看,席梁都覺得自己有些變*態,雖然這並不是自己情願的。
「不用,又不是讓你看我。」
准備好之後,童昭輕輕拉動手中的琴弓,悠揚婉轉的小提琴音響了起來,其實她拉的也不是什么高難度的曲子一首最簡單的《祝你生日快樂》卻被童昭拉出了不同的感覺。
一首曲子,童昭來回拉了三遍,起小提琴的時候,她彎腰湊到攝像頭跟前,對那邊的席梁說道。
「席先生,生日快樂。等你回來,我請你吃飯。」
這算是席梁到過的最…不值錢的禮物,因為這個禮物沒辦法用金錢去衡量。
「童昭,我想聽你把那首歌唱一遍。」
聞言,沙發上的童昭皺了皺鼻子,「我不怎么唱歌,准確來說是不唱歌,你容我想想啊。」
說著,童昭就開始自己的小提琴,以前她夢想開世界巡演,當最優秀的小提琴家,現在她的聽眾只有一個席梁,不知道為什么,童昭卻覺得這樣也就夠了,至少還有人願意聽她拉琴。
「席先生,要不要拆禮物?」
「你幫我拆了吧。」
把琴放回去後,童昭就帶著小花一起幫席梁拆禮物。
「金筆、打火機、石頭……明信片?」
看著這一桌子參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