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酒亂點一通,也搞不清楚那是多少。
這邊兩個人在討論酒量,那邊席梁在想辦法完成童昭布置的任務。
「和你商量個事,把你們家的狗送我們一條,童昭說想帶回去給小花做個伴。」
「不行!」
何書拒絕的很干脆,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為什么?」
「那狗我們都養出感情了,憑什么你想要我就得分你一條?」
「憑你該跟著席芮叫我一聲大哥。」
「……」
何書看著對面理不直氣也壯的席梁,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把坐在中間玩魔方的兒子轉了個面,指著席梁說。
「兜兜快看什么叫厚臉皮!」
於是,席梁只好讓童昭自己來,反正他真的不是很想養兩條狗,太累了。
「何書舍不得,你自己去和他說。」
於是,夫妻倆就交換了戰場,童昭走過去剛坐下還沒來得及開口,何書就先發制人拒絕了她。
「如果是想來偷我們家的狗,那就算了,我不同意。」
「呃…不是,不是這件事,我是想問問你和席芮,昨天都把問題說開了嗎?我剛才去問席芮,她說什么都不記得了,我只好來問問你這個昨天沒喝酒的人。」
「昨天是你帶她去喝酒的。」
「對啊,我帶她去的,酒後才能吐真言嘛。」
對上何書探究甚至是有些責備的眼神,童昭不以為然的搖頭,在她這個過來人眼中,昨天算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
「知道席芮為什么一直對你不冷不淡的了吧,因為你一直在往她心口上戳刀子,有的時候語言帶來的傷害不亞於肢體沖突。」
見何書沒有急著打斷自己,童昭就繼續往下說,這夫妻倆一個比一個高傲,誰也不會先低頭。
「我昨天在門外偷聽了一會兒,之前從沒人和我說過你們之前的事,現在發現事情比我想得要嚴重一些。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席芮很愛你,可如果你這一次你學著放下面子,告訴她你很愛她,你們這個坎可能就過不去了。」
昨天之前,童昭一直以為席芮在意的只是喬家的那件事,結果聽了那幾句話,才知道何書這個男人的嘴有多惡毒。
「何書,我還記得幾年前你們拌嘴的時候,你說永遠不會喜歡她,那個時候席芮總是笑著懟你,可我現在覺得她當時一定沒她看上去那么好。」
「被自己喜歡的人,一次次的踐踏著她最引以為傲的尊嚴,席芮那個時候心里一定會很苦、很痛。你們倆是同一種性格的人,她作為一個女人,已經忍讓了你很多年,現如今該到你還債的時候了。」
說完自己該說的話,看著陷入沉思的何書,童昭拍拍手把小外甥抱起來,帶他去院子里玩。昨天的時候,她終於明白當初席梁為什么那么不看好他們,為什么每次對何書都沒有好臉色,因為這個男人真的很過分。
沒過多久,席梁也出來了,看她小心翼翼的盯著搖搖晃晃的兜兜在院子里慢走的樣子,忍不住開始幻想將來他們有了孩子,童昭會是什么樣。
看見席梁後,兜兜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來了神,邁著兩條小短腿跑過來,嚇得童昭急忙跟上去,生怕孩子摔到。
「舅舅、舅舅抱抱!」
低頭瞧著拽住自己褲腿的小肉球,席梁的內心毫無波動,「你都快兩歲了,自己站著!」
小家伙絲毫感覺不到舅舅冷漠的拒絕,依舊是不死心的拽著席梁的褲腿賣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