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也沒靠著童家啊。」
「不管怎么說,我總是姓童的,算啦,我就先回來和你們說一聲,至於結果…現在還不好說。」
見哥哥這么消極,童昭有些生氣,抓起另一個抱枕砸了過去。
「你怎么能這樣?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自己喜歡,並且也不嫌棄你的,你怎么能這么被動?」
「她這兩天心情不好,喜歡用枕頭打人,你…體諒一下。」
接住枕頭的童御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在意,「你好好養胎,我的事自己會處理。」
一聽這種自大的話,童昭就特別生氣,如果不是席梁摁著,大概會沖上去教育一下童御。
最後,送走童御的時候,席梁還是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從一個過來人的角度勸他。
「人這一輩子說長也長,說短也短,像我們這些家庭出生的看上去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實際上也有很多的身不由己。找到一個合適的人,算是一件難事,如果碰到了,就別放她走。」
聽了席梁的人生箴言,童御忍不住當擋著嘴偷笑。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多愁善感了?」
「我不是多愁善感,只是作為一個過來人,給你一點建議。作為一個男人,我覺得你需要主動一點,童家是童家,你是你,娶妻的是你,不是童家,別把問題想得太復雜了。」
說著,席梁身上拍了拍童御的肩膀,「我們等你的好消息!」
送走童御,席梁一進屋就看見童昭咬著手指在沙發上做出沉思者的造型。
「你在想什么呢?還是你哥哥的事?」
「不然還能是什么,我想去一趟c市。」
席梁把她的腿放下來,坐在沙發上摸著童昭的腦袋,眼里帶著些淺淺的笑意,像是在看一個小孩子。
「你想去看看他的女朋友?」
「對,我想去看看她,這么久我對哥哥的關心實在是太少了,都不知道他在那邊做什么。」
「我不會允許你跑那么遠的地方去,你哥哥的事交給他自己處理,如果他連自己的婚姻問題都處理不好,還有什么能力去接受更大的責任,你要相信他。」
聞言,童昭抿著嘴不大開心的瞪著席梁。
「你別瞪我,如果你沒懷孕我大概有可能放你過去,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我不能冒險。」
對席梁而言,現在的童昭就是一尊易碎的瓷器,必須放在他看得見的范圍內,才算是真的安全。
聞言,童昭低頭摸了摸毫無反應的肚子,抿著嘴點頭。
「好吧,那就交給他自己去處理,如果他需要幫助的話,你能不能幫幫他?」
「當然會,如果他需要幫助,我一定會出手。」
聽他這么說,童昭心里突然就不慌了,現在她對席梁的信任已經達到了滿級,只要有他在,她就什么都不害怕。
「好,那我們一起等他的消息吧。」
童昭點點頭伸手環住席梁的肩膀,靠在他身上享受這難得的寧靜和舒心,只是沒過多久她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
「牙牙呢?我怎么一早都沒看見他?」
見她大驚小怪的樣子,席梁下意識的抬手摸童昭的額頭,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腦子出問題了。
「他昨晚跟著裴嶸他們走了啊,估計過一會兒才能送過來。」
昨天裴嶸和童蕾從b市過來,一起在這邊吃的晚飯,分開前兩個小孩子有些依依不舍,畢竟姐弟倆前後只差了十天,各方面都最接近,所以童蕾就把牙牙先帶在z市的住所了。
「你是說,兒子接近十多個小時不在家了?」
「席太太,你最近這個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