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各種牌子的姨媽巾,席芮開始懷疑身邊的這個人是不是被掉包了。
「你…今天怎么了?」
「讓你選就選,哪來那么多廢話?除了這個,你看看還要買什么。」
大概是被她看得有些窘迫,何書又恢復往日的霸道,說話聲音也突然拔高,引得周圍的路人側目,席芮癟癟嘴走過去挑自己要的東西,在超市逛了一圈她也沒有特別想買的。
只是,讓席芮無語的是,結賬前某人還順手從架子上拿了兩盒杜蕾斯。
「我不是說了……」
「家里的用完了。」
說著,他把東西扔進購物車里,連同之前買的一些零食去結賬,跟在何書身後的席芮忍不住對著他的背影翻白眼。
「之前在車上還否認,哼,虛偽!」
話音剛落,前面的何書突然轉過頭來,笑著說「你都把罪名給我安上了,我總得做點什么。」
到家的時候席芮已經快睜不開眼,換了鞋子就自顧自的去卧室,等他把買來的東西分門別類的放好,進卧室就看見她穿著大衣縮在被子里。
「你先把外套脫了。」
「沒事,不影響。」
雖然她覺得沒影響,但還是被霸道專制的何書拉起來換了衣服,「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嗯,你今晚不用回來了。」
說完,席芮又把被子卷過頭頂,看得何書想掀開被子把她打一頓,這里是他家,卻總是被她下逐客令。
回來的時候,何書接到了朋友的電話,說是找他有點事,不然他也不想在這大冷天的出門。
「你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十二點前回來,需要什么打電話告訴我。」
「你煩不煩啊,趕緊滾!」
即使隔著一層被子,席芮還是覺得他的聲音很吵,像是一只不停扇翅膀的蚊子,吵得她心煩意亂。
看著床上鼓起來的一團,何書的拳頭捏緊又松開了,「要不是看你今天不舒服,我非揍你不可。」
說著,他掀開被子的尾端,把一個暖手袋放到席芮的腳邊,給她掖好被子後走到床頭把燈關了。
暖手袋釋放的熱量讓席芮原本瑟縮在一起的身子慢慢舒展開,沒有了外套的束縛,睡得也格外安穩。
而另一邊,何書被幾個兄弟叫到酒吧,看著面前的酒和游戲,卻完全提不起興趣。
「何書,你現在和席家那丫頭怎么樣了?什么時候辦喜事?」
「急什么,我還沒到非結婚不可的地步。」
「是嘛,我還以為你小子終於打算定下來了。話說,席家那個千金大小姐怎么樣?是不是要比一般女人難伺候的多?」
「你說呢?」
看著何書一言難盡的表情,身邊的幾個兄弟忍不住哄笑一堂,「之前就建議過你了,別選席家這座高門大戶,一個個都是公主病。」
「席芮還好,沒你說的那么誇張。」
雖然平時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在何書看來席芮真的還好,她的性格不像女人,只是特別記仇,除此之外都還算不錯。
「呦呦呦,你這么快就開始幫著她說話了,真是沒看出來啊。」
幾個兄弟的調侃並沒有讓何書覺得面子上過不去,只是看著過分吵鬧的幾個人,他覺得有些無聊,找了個理由走出去給席芮打電話。
電話響了兩遍,才聽到席芮的聲音。
「喂?」
「還在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