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一直坐在床上笑,何書氣得跳上床把她壓在身下。
「你別鬧了,今天還得出門,晚上再說。」
大清早的,席芮根本不想做那檔子事,於是推開身上的男人去浴室,走的時候肩膀還在上下抖動,何書氣得狠狠地捶了幾下床。
因為暴雨,導致城市多處交通都出現癱瘓,被堵在路上的席芮看著周圍的車子,還有玻璃上的水滴一點都不著急。
「我剛才在兜里揣了兩顆糖,你吃嗎?」
看去前面龜速前進的車子,要不是教養好,何書都快把喇叭摁壞了,哪里還有她的好心情。
「不吃!」
聞言,席芮點點頭拿出糖撥開糖衣放進嘴里,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轉過頭看著快要睡著的她。
「糖還有嗎?」
「還有一顆。」
說著席芮從兜里摸出糖,攤開手遞到他面前,可何書只是抬了抬下巴並不打算去接,她只好坐起來給他剝糖。
薄荷糖的清涼在某種程度上緩解了何書心里的躁動,半路上兩家的長輩紛紛打電話來問他們出門了沒有,聽著電話那頭母親焦急的聲音,席芮又忍不住摸著額頭笑了起來。
「出門了,堵路上了。」
「你這孩子,你怎么到現在還笑得出來?」
他們老兩口在家都快急死了,卻還聽見席芮在電話那頭偷笑。
「不是我想笑,何書剛才給我講了個笑話,媽您放心吧,沒事的,好事多磨吧。」
快把方向盤捏出指痕的何書聽到她的話,忍不住轉頭冷冷的撇了她一眼,他現在像是能講得出笑話的人?撒謊也不遵照基本法。
在經歷了暴雨、堵車、排隊、系統故障等一系列挫折之後,兩個人終於在民政局下班前拿到了結婚證,看著證件上自己僵硬的笑容,和何書那張寫滿不高興的臉,席芮起證件轉身抱住了他,把頭埋在他胸口憋著笑悶聲悶氣的說。
「我們這是結婚,還是取西經啊?」
排了好久的隊伍,才到他們倆,結果臨時系統又出了點問題,當時要不是席芮攔著,估計何書能把民政局掀了。
被折騰了一整天的何書這會兒已經氣得快說不出話來,早上出門,下午才拿到證,早知道他就昨天找人開個後門把證領了,何必像現在這樣受一肚子氣。
「你是不是又在笑?你今天怎么回事,一直笑得停不下來。」
席芮搖搖頭,「沒有,沒有笑。」
話音剛落,何書就抬起了她的下巴,「你想告訴我,你這個表情不是笑?」
席芮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今天一看見他急的想罵人、拍桌子的時候,就特別想笑,怎么忍都忍不住。
「我說不是,你肯定不會相信。唉,我就請了半天假,結果耽誤了一整天,一會兒回家嗎?總得把證件拿回去給他們看一眼。」
「回個錘子的家,不回!」
氣了一整天後,何書才不想回去被幾個老人家念叨,拉著席芮的手把她塞進了車里。
「干嘛去?」
「吃飯,回家睡覺,老子今天要持證上崗!」
聽了這話,席芮又忍不住笑了出來,以往他總是吊兒郎當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所以今天看見他急的火燒眉毛,就覺得特別好玩。
因為中午兩個人都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