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什么?」
「等你下班。」
說著,裴嶸把身邊的袋子拿起來,童蕾抬頭看了看周圍,心里沒有半分好奇,只有滿滿的無奈。
接過袋子往里看了眼,是一瓶香水。「我不用這個牌子的香水,你拿去給別的女人吧。」
聞言,裴嶸頭也沒抬,繼續看著球賽說,「我現在就你一個女人,你著吧,反正也不值幾個錢。」
已經對牛彈了幾天琴的童蕾到現在已經開始麻木了,如果是最開始那幾天聽裴嶸這么說話,她一定會先糾正他的稱呼,再順便查個價格給他看,這款香水是限量版,蓋子上的寶石都是真的。
「我要去吃飯,你去嗎?」
等了童蕾一個多星期,裴嶸第一次聽她主動問自己有必要去吃飯,一時間有些開心有些擔心,擔心這是最後的晚餐,她吃完飯之後就讓他滾。
「去,你想吃什么?」
「昨天吃的什么?今天就換一家,是什么無所謂,反正不能和昨天一樣。」
吃飯的時候,童蕾抓著刀叉認真而平靜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裴嶸,我們倆真的沒可能,我勸你還是吃完飯回去拾東西,說不定還能趕上回去的飛機,別把時間浪在我身上。」
「我沒覺得我在浪時間,你說沒可能就沒可能?你能說的准未來的事嗎?」
論強詞奪理,裴嶸一點都不會輸給童蕾,男人天生就會睜眼說瞎話。
「我…我能說得准我自己的事,別的不好說,但我真的和你沒戲。」
「理由!」
「我姓童,你姓裴,這個理由就夠了。」
一聽這話,裴嶸突然急了,擰著眉頭看著對面的人。
「你在歧視天底下我們姓裴的人?」
「你能不能別和我裝糊塗,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是想玩玩而已,我勸你還是去找別的女人,我沒那么多時間陪你玩。」
「我……」
一聽這話,裴嶸急了,張開想給自己辯解,可還沒說話,就被嘴快的童蕾打斷。
「如果你想結婚,找個人定下來的話,更應該去找別的女人。以上,就是我的全部看法,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
說完,童蕾微微一笑,低頭繼續用餐,裴嶸盯著她的眉毛看了半天,耐著性子解釋。
「老實說,我還不確定是想玩玩,還是想定下來,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最近對你很感興趣,誰讓我之前一直沒遇到過像你這么狂的女人。你知道什么叫征服欲嗎?我現在對你,就是這種感覺。」
如果不是耿耿於懷,那三百塊錢也不可能在裴嶸的錢包里留那么些年,他錢包換了好幾天,國家把紙幣都換了一次,可那三百塊錢還是當年的那三張。
看著他格外較真的樣子,童蕾翻翻白眼,輕啟紅唇吐出兩個字。
「有病!」
長這么大,童蕾也不是沒遇到過奇怪的人,但是像裴嶸這種半瘋、半魔的人,還真是大熊貓級別的。
「我有病,靠你醫。」
一頓飯吃得童蕾是欲哭無淚,最後苦著一張臉回住的地方,關門前突然聽見裴嶸說。
「不請我進去坐坐?」
「沒必要了,你回酒店去吧,抓緊時間買票回國,別出現在我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