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去上班的路上,裴嶸對身邊一直沉著臉的童蕾說。
「周末有什么計劃?」
「暫時沒有。」
說完,童蕾回放在窗外的目光,看著裴嶸那張欠揍的臉,突然間有了點想法。
「我周末一般去健身。」
「健身房嗎?」
「算是吧,那邊樓下有個道館,我周末會去活動筋骨,你要一起嗎?」
明知道童蕾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可裴嶸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想也沒想就點頭答應了。
「好啊,我要在這邊待一個星期,你空閑時間想做什么都可以找我,別說是去道館,就算是去蹦極我也奉陪。」
看著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男人,童蕾勾了勾唇,揚起一抹冷笑,下車後她摔上門,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心里想著,等到了周末一定要給裴嶸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一點苦頭吃,之後每天女同事繼續來開玩笑的時候,童蕾也懶得再去辯解,對方已經認定裴嶸是她的男朋友,越解釋就越麻煩。
到了周末,吃過飯兩個人就去了道館,裴嶸更是大手筆的租下了其中的一個小訓練室,教練有些不放心這兩個看起來就很門外漢的人,再三勸阻說是最好有專業人士在旁邊,以出現什么意外。
可這兩個人一致認為不需要外人在場,教練只好悻悻地離開。
換上白色的跆拳道服,童蕾站在墊子上有些躍躍欲試,其實她沒正經學過跆拳道之類的東西,但是她練的都更有實戰效果,軍方專用的格斗術。
「上來練練?」
看出來童蕾今天很想把自己打死在這里,可裴嶸也不是那么輕易就認輸的人,而且他真的沒把一個女人的戰斗力放在心上,於是脫掉外套扔在一邊,踢掉鞋子走上去。
「怎么個練…啊!」
裴嶸話還沒說完,就被童蕾一拳打在肚子上,接著又是一記用力的過肩摔,一般情況下,童蕾把敵人打倒在地後就會手,可今天她卻順勢抓住裴嶸的手,在他摔下去後,一個轉身把他的胳膊擰到身後,單膝跪在他的背上。
「裴嶸,你輕敵了。」
上戰場沒超過五秒,裴嶸就被摁在地上起不來,趴在墊子上的他,一時間心情復雜,雖然對童蕾這種行為有些憤怒,但也有不少興奮,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突然出現。
見他不說話,童蕾慢慢的松了手站起來,裴嶸也不慌不忙的起來,拍了拍手扯扯領帶。
「繼續!」
見他絲毫沒有怯意,童蕾輕輕地捏了捏拳頭,抬頭踢過去,只是這一次裴嶸躲開了,但是她這一腿也並不是真的要踢他的胸口,裴嶸一躲剛好就把腰部暴露出來,那才是童蕾的真正的目標。
站在墊子上的裴嶸被童蕾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當然她也被摔了好幾次,裴嶸出手多以防御為主,童蕾出招都是奔著要命去的,一次比一次凶殘。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坐在墊子上休息,裴嶸解開襯衣扣子,看著胸前紅色的印記,忍不住倒吸了幾口涼氣。
「一會兒,給我上葯。」
「自己擦!」
「你往我背上踹了幾次,我根本擦不到那些地方,休息夠了嗎?休息夠了就買葯去。」
好長時間沒和人動過手,裴嶸第一次發現自己這么不能打,現在渾身上下哪里都在疼,可當著童蕾的面,他也只能咬牙撐著。
「我去換衣服。」
剛才打他的時候,童蕾幾乎沒有半點放水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