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也不會說出口,因為說完之後,可能他就要從神層面反擊她。
看著童蕾那副欠揍的樣子,裴嶸就想一腳把她踹出去。
「你給我好好說話,別總是避重就輕!」
一聽這話,童蕾也來氣了,「你煩不煩,大晚上的還想要我陪你聊上幾個小時是不是?那么想聊天,你剛才脫我衣服做什么?」
於是,原本理直氣壯的裴嶸,瞬間感覺語噎,對上童蕾氣勢洶洶的眼神,他撇撇嘴對她招手。
「坐過來!」
看他一副喚小狗的樣子叫自己過去,童蕾就想一腳把裴嶸踢出去。
「就這么小的浴缸,哪里坐得下兩個人!你是不是出門沒帶腦子!」
見童蕾今天像是吃錯葯一樣,故意對自己發火,裴嶸坐起來不慌不忙的威脅她。
「要么你過來坐在我身上,要么我過去壓在你身上,自己選!」
瞪了裴嶸半分鍾後,童蕾磨磨蹭蹭的走過去,本來是打算並攏腿坐在他腿上,可剛坐下就被裴嶸環住後背、勾住大腿往左邊一扯,她就變成跨坐,以一個非常曖昧的姿勢坐在他腿上。
「你!」
「給我好好待著,幾個月沒見,你的脾氣是一點沒變,回來不和我打招呼,大晚上的出去喝酒,還不帶司機,你是出門沒帶腦子嗎?」
趴在裴嶸的肩膀上,童蕾很想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果真是小氣的男人,她罵他一句,他就一定會想辦法還回來。
過了好一會兒都沒聽見她說話,裴嶸還以為她是真的睡著了,「你睡著了?」
「快了!」
聽童蕾的聲音還很通透,裴嶸就放下心來,他的話還沒說完,她怎么能去睡覺。
「以後別去相親了。」
「不行,那是我媽安排的。」
想也沒想,童蕾就開口拒絕他的請求,恨得裴嶸手癢,想打人。
「你考慮過我的感受沒?一腳踏兩船。」
童蕾的下巴抵在裴嶸的肩膀上,抿著嘴看著對面牆上鏡子里的自己和裴嶸,聽到他這話,下意識的揚起嘴角。
「我沒有腳踏兩條船,而且你要是覺得不公平,你也盡管去找別的女人,我保證什么話都沒有。」
話音剛落,裴嶸寬厚的手掌就落在童蕾緊俏的臀部,打得她差點從水里蹦起來。
「你干嘛?」
對上童蕾那種「你是不是吃飽了撐得,欠揍」的表情,裴嶸掐了掐她的臉。
「你下次再說這種話,我就去童家提親,要不然直接把你從相親宴上拉走,當著你那個男人的面把你壓在牆上為所欲為,我看以後誰還敢和你相親。」
「……」
愣了半天後,童蕾緩緩吐出三個字:「神經病!」
「你說對了,我就是個神經病,不然怎么可能會非要黏著你。時間不早了,回卧室休息。」
說著,裴嶸抱著懷里的人從浴缸里站起來,嘩啦一聲,兩個人身上的水蹦的到處都是,她掛在裴嶸的身上,被他用一條浴巾包著帶回了卧室。
第二天早上童蕾醒來的時候,感覺胸口那里燒得厲害,低頭一看一只大手抓住了她胸前的小饅頭,看著那只手,她的心里只有兩個字:流氓。
把裴嶸的爪子扔到一邊去,童蕾撿起地上他的衣服套在身上去浴室,解決完生理問題後看見裴嶸還在睡覺,就爬上床扯住他的耳朵,把人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