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謝寅虎來說哪能說是懲罰啊?根本就是刺激的性游戲。
「操!」
展念出乎意料地發現謝寅虎那根東西竟更為頑強地撐起了層層束縛的環圈和皮套,他低罵了聲,隨手拉開了毛巾。
謝寅虎大口大口地抽著氣,臉被漲得通紅。
突然他的臉被展念捧了起來,對方緊緊地盯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答應我,重新開始。我想看到一個可以和我爸爸一樣風光的虎哥,這樣的你,才有資格……」
後面的話,展念也未覺得有些過於肉麻,他動了動唇,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是謝寅虎已是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從興奮中回過神,眼神忽然變得有些暗淡。
這麽多年過去了,他早就習慣了流浪的生活,他甚至還習慣了被人鄙夷受人玩弄,沈淪遠比振作讓人輕松。
謝寅虎不說話,展念的目光就一直盯著他,盯得他抬不起頭來。
突然,展念拿起那把小鎖開始解除謝寅虎身上的束縛,他先是拆除掉了謝寅虎陰莖上的禁錮,抽出了插在對方體內的導尿管,接著又解開了捆綁住對方身體的繩子。
他拉開謝寅虎嘴上勒的麻繩,一把將堵在對方嘴里的內褲取了出來。
「怎麽做,你自己選擇。」
展念冷冷地看了眼有些泄氣的謝寅虎,背轉了過去。
小孩子的脾氣總是最讓人頭疼的,謝寅虎無奈地看著展念冷漠而拒絕的背影,無可奈何地撓了撓自己剛釋放出來的陰莖。
展辰龍都不能勸他做的事,似乎這個小子做到了。
有什麽辦法呢?誰叫自己心底是真有些喜歡這個年輕人,哪怕他是展辰龍的兒子。
謝寅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輕輕地抱住了展念,他還沒敢用這種情人一樣的姿勢去抱過對方,幸運的是,展念並沒有推開他。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你要我做什麽都行,哥都答應你。」
謝寅虎將嘴輕輕地貼到了展念耳邊,偷偷地吻了吻。
「說話算數?」展念並沒有介意謝寅虎這個偷吻,他反倒是斂起了一臉的冰冷,微微笑了笑。
「純爺們兒說話,必定算數。不過,你不能一直鎖著我下面吧,到時候廢了,你也玩起來不高興不是?」
謝寅虎嘿嘿地笑著,心里松了口氣。
展念這小子雖然看上去很冷酷乃至有些殘忍,實際上性子主要還是有些倔強和孩子氣,內心到底還是善良的,不然自己早給他玩殘了。
展念轉過身來,微微抬頭看著比自己高了將近一個腦袋的謝寅虎,得意的笑容又浮上了嘴角。
「放心,我怎麽舍得廢了虎哥你,只要你好好干,我保證一周一次,陪你玩個過癮。」
(13鮮幣)(肌肉大叔調教文)四晨跑
後來那套東西,謝寅虎還真給都戴上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那麽聽展念的話,好像自己是對方兒子似的,不過就算是兒子也不能聽話到地步吧。
到底還是自己下賤找操,謝寅虎無所謂地摸了把這兩天沒剃干凈的下巴,翻了個身繼續睡,明天展念說要他帶去鍛煉身體,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
天剛蒙蒙亮,謝寅虎就被明晃晃的燈光刺醒了,他剛一醒就下意識地去掏了一把被桎梏得緊綳綳的下身,結果摸過去卻是皮質的套子以及已經被捂暖了的環圈。
「呃……」謝寅虎不舒服地弓了弓背,晨勃這樣的舒坦事他一時是沒法享受了。
展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