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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多。

尤其天冷了吃砂鍋暖和又熱鬧,一天的生意頂得上夏天兩三天的生意,這一個多月以來沈和就賺了不少銀子,過年是足夠的。

還過帳留出保底省下來的銀子還能給劉氏買幾副補葯補身子,對於沈和來說這樣的日子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如今這樣他已經很滿足了。

蘇墨也不再和他推辭便了銀子,「待會兒在這里吃飯,我讓廚房留了飯菜給三弟妹,你回去給她帶上就不用做晚飯了。」

沈和拱手行了一禮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二哥二嫂這里的飯菜定是極好的,我可是不能錯過的。」

蘇墨又拿了一個柿餅咬了一口說「飯我管飽你就敞開肚皮吃吧。」

沈和吃過飯又坐了一會兒才回去,閑下來的蘇墨忍不住又拿了一個柿餅,正要吃的時候卻被沈遲奪了下來。

「少吃些柿餅,柿餅是陳性食物,吃多了不消化胃里會難受的。」這個留著明天再吃。

蘇墨扁扁嘴放下柿餅,他也知道柿餅吃多了不好,只是這些柿餅味道正宗他愛吃的很,一會兒不吃嘴里就饞的不行。

沈遲正在記賬,這是蘇墨為他養成的習慣,把每天花銷明細記在賬上以後核對賬本的時候好記。

「對了,明天送年禮的時候給沈和也帶一份,聽說劉氏身體不好他一個人也聽不容易。」蘇墨想了想對沈遲說道。

沈遲放下筆拉著蘇墨坐到自己腿上說「這些交給和叔就好,晚上我們做自己的事不管別人好不好?」

蘇墨扭過頭讓自己的耳朵遠離沈遲呵出來的氣,「你離我遠些,弄的我耳朵癢癢!」

沈遲呵呵笑著放開蘇墨拿起筆繼續做自己的事情了。蘇墨坐在一旁的軟塌上閉目養神。

院子外面北風呼呼的吹著窗紙,大雪不間斷的落下來,蘇墨和沈遲安穩的抱在一起睡了。

距離京城一百里的樹林里,一輛很是平凡的馬車晃晃悠悠的在林間慢慢的走著。趕車的車夫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漢,他嘴里唱著小曲兒手里甩著小小的鞭花不時的糾正一下馬兒走路的方向,顯得輕松又愜意。

林子里埋伏著的幾個人已經在這里等了近兩個時辰,其中一個終於忍不住不解的問他們的頭兒說「頭兒,這就是程家少主程君然的馬車?這也太寒酸了吧,街上一抓就一大把沒什么好稀奇的。會不會是探子說錯消息了?」

頭兒皺了皺眉頭說「探子說的肯定不會有錯,就是這輛!爾等注意隱蔽!」

馬車上的車夫根沒發現幾個人的存在依舊不緊不慢的哼著小曲趕著路,那神態悠閑得好像在逛自家的後花園。

等馬車走到幾人的眼前,頭兒做了一個手勢其他人飛身而出圍住馬車。車夫嚇得立馬跳下馬車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說「各位好漢不知小老兒哪里得罪了各位,是小老兒的不是這些銀子就當小老兒請各位喝酒了,請各位開恩放小老兒一條性命回家罷!」

車夫說著從懷里拿出幾個碎銀子遞給頭兒,求他們能放自己一馬。,

頭兒沒說話讓身邊的人去掀車簾子,他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啊」去掀車簾的大汗叫了一聲後就倒在地上。頭兒仔細一看大漢的眉頭被一只箭弩穿過直接斃命。

頭兒大驚抓住車夫說「車上是什么東西?程君然在那里?」

車夫慢慢直起身子似笑非笑地說「只有死人才能知道我的秘密,如今你這么想知道是已經做好了赴死的准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