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笑容燦爛得閃瞎人們的狗眼。
「你、你是誰?」
莉莉絲指著自己眨了眨眼睛,「這家人的女仆之一。」
「之一?」滿車乘客問到。
莉莉絲點頭,「嗯,像我這樣的女仆和管家,山上還有兩百多個。」
兩百多個金發美人女仆……
滿山都是金發的美人女仆,還很溫柔的樣子……
乘客們不約而同地想到
教練,我也想當殺手啊!
晚上八點。
伊路米身上帶著淡淡的血腥氣味,從飛艇上下來,回到住宅。
他身上受了點輕傷,幾根手骨脫臼了,並且有幾道刀傷有點深。
醫生很快幫他處理好傷口,伊路米正要進浴室沖澡,他忽然發現房間內的女仆又不是莉莉絲。
早上翹班晚上也翹班,而且他不是命令她去隔壁市買芝士蛋糕,並且到山腳買巧克力糖球的嗎?
東西呢?
……然後人呢?
非常擅長察言觀色的筱原,在接過沾了血污的衣服後,遞上干凈衣物,即使伊路米大少爺還未沖澡。
她問:「您在找莉莉絲嗎?」
「她人呢?」伊路米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仿佛是筱原提了,他才剛好想起這一茬。
筱原回答:「她下午找女仆長領了購物金,然後兩點半出發,去買大少爺吩咐的東西,然後現在也沒有回來。」
「……」
伊路米想到今晨莉莉絲的散步。
應該是號稱散步,實則開溜的舉動。
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悄悄從伊路米身上發出,並且越來越濃,越來越不受控制!
「不過上山唯一的道路,因為下午突如其來的暴雨,忽然塌方。如果莉莉絲那個時候返回,那可就糟糕了。」筱原不疾不徐地補充,適時露出擔憂之色。
伊路米:「你在暗示什么?」
筱原:「不不,少爺您想多了,我只是向您匯報一下您不在的時候,枯枯戮山上發生了什么。這不正是我們工作職責的其中一條嗎?」
伊路米微微眯眼,盯著筱原瞧了一會。
筱原仍然掛著職業女仆微笑,那笑容仿佛刻在臉上的假面,半點也不受伊路米殺氣的影響。
這名女仆,好像也是從媽媽身邊派來的,就在前不久。
……和莉莉絲不同,是另一種意義的煩人和難以處理。
伊路米徑自走進浴室沖澡。
短短五分鍾後就出來了,就連每天最期待的泡澡環節都沒有進行。
本應該換上睡衣的伊路米,此時仍穿著日常外出的練功服。
不過筱原也沒有把睡衣拿出來。
她相反遞上外套,輕聲問:「少爺,要出門嗎?今日下午暴雨,枯枯戮山人煙稀少,如果迷路的話,想必現在山間的風,冷到人骨子里去了呢。」
尤其是穿女仆夏季薄制服的話。
伊路米盯著她手上的外套,「我不會迷路。」
筱原仍輕聲勸,「以防萬一。」
伊路米想到剛才下飛艇的時候,冷風呼呼地吹,雖然他抗得住,但他又不是身體感覺壞死,確實有點涼。
尤其某些人的身體素質弱到令人難以置信。
他不自覺搖了搖腦袋。
為什么某些人會忽然冒出來?
他出門不是為了那個目的嗎,對,就是那個……很重要的,那個目的!
忽然想夜間散散步,去吃山腳下可可露娜咖啡店的巧克力巴菲了。
對,這很重要。